流雲引!
“所以說嘛,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
他們越說越大聲,似乎絲毫不介意孟浮生聽不聽得見,孟浮生有幾個朋友有些氣憤,想要去找他們要個說法,被孟浮生拉住了,“何必跟他們計較呢。”
朋友正要說什麼,隻聽到有人稟報皇上來了,所有人站起身行禮,杜維楨讓他們不要多禮,笑著走進來,朗聲說道“我剛才聽到鄭大人和其他幾位大人似乎對浮生和妍兒的親事很感興趣啊,不知道能不能親自跟朕談一談?”
杜維楨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他站在誰那邊了,紛紛閉嘴不再多言,他笑著走到孟浮生身邊,關心道“你們沒事吧?”
孟浮生搖搖頭,說“沒事,這種話聽得多了,算不了什麼。”
何翠然也坐在他身邊,根本沒有什麼表情,不說孟浮生對她頗為不錯,就是他們兩個的關係,又不是真的夫妻,哪裡有什麼好不好的?再說了,她根本不認識那幾位大人,有什麼好搭理的。
杜維楨這就放心了,不然人是自己邀請過來的,要是還讓他們受了委屈,那麼他未免太沒用了。
這一場盛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才散去,孟浮生帶著何翠然回到了他們的院子裡,然後商定了明天一早就回去的消息,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拜會了杜維楨。
杜維楨頗為不舍,“你們今天就要走了?不能多留幾天嗎?”
孟浮生也想留幾天,能夠多找幾天生雲師兄,即使他知道這是徒勞的做法,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流雲山莊正處於風口浪尖中,所有人都在盯著他,要是他在皇城滯留的時間太久,很容易便引來他人的懷疑,到時候要是有人起了疑心也到了皇城,1那對生雲師兄肯定是一個不好的現象,想來還是早點回去才好。
所以孟浮生拒絕了他的好意挽留,說道“我來的之前是把山莊的事情都交給了師叔的,你也知道山莊事情有多少,師叔不是一個喜歡摻和這些事情的人,時間長了肯定心煩意亂,所以想來我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杜維楨看他們心意已決,也不好強人所難,強迫他們留幾天,剛想要跟他們道彆,就見四喜公公進來稟報,說“皇上,皇後娘娘來了。”
“讓皇後進來吧。”
“皇上。”盛姐姐一進來就跟杜維楨行了個禮,這才注意到孟浮生他們兩人也在,狀似十分驚喜。
孟浮生跟何翠然也趕忙對她行了禮。
盛姐姐讓他們不必多禮,然後過去牽起何翠然的手,笑得親昵自然,“妍兒,一大早你們怎麼就來找皇上了。”
何翠然一愣,不知道理由該不該說,就看了一眼孟浮生,結果還不等孟浮生開口,杜維楨就幫他們解圍了,“噢,是這樣的,妍兒他們來皇城太久了,流雲山莊那邊催著他們回去,所以他們是來跟朕告彆的。”
“啊,妍兒你要離開了?”盛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變得依依不舍起來,更緊地握住了何翠然的手,眼裡滿是柔情,“不能繼續留幾天嗎?我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這麼喜歡的妹妹。”
杜維楨溫柔地笑,“好了阿盛,朕知道你喜歡妍兒,可是他們是真的有急事,不然朕也舍不得他們離開啊。”
盛姐姐摩挲著何翠然的手,滿是不舍,何翠然也被她觸動了,留在盛府的幾天,她們相處得非常和諧,盛姐姐的溫柔體貼知性讓她體驗到了柔情和愛,她甚至享受在她身邊的時候。
不過何翠然也清楚,盛姐姐之所以表現得這麼喜歡她,是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是皇上的親妹妹,昆國唯一的公主,要不然她們甚至連認識的可能性都沒有,所以何翠然並沒有任何不適合或者是大膽的想法。
“那皇上,臣妾想跟他們單獨談一談可以嗎?”
杜維楨有些驚訝,在他看來,盛笠一直是一個很懂進退的人,幾乎沒有跟他提起過任何了解,懂事得不像是她這個年紀,要知道她跟妍兒的年紀相差無幾,可是妍兒背地裡有多麼人性調皮,他這個做皇兄的還是非常清楚的。
驚訝歸驚訝,他還是要問孟浮生同意的,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對方,得到了一個詫異但是讚同的眼神,他便說“行,你跟他們離開吧。”
盛笠將他們帶到了禦花園的八角亭子裡,各坐一邊,她跟何翠然坐到了一起,親密地挨著對方,眼神確實看向對麵的,“浮生,你跟妍兒打算什麼時候要一個孩子啊?”
他們兩個人同時跟被雷劈了一樣,震驚得目瞪口呆,還是何翠然率先反應了過來,扯了扯盛笠的袖子,撒嬌試圖把這件事情敷衍過去,“盛姐姐,你說什麼啊,我們才成親多久啊,哪有那麼快。”
盛笠不為所動,似乎堅持要問出一個究竟,“但是你們認識很多年了吧?我雖然以前不認識你們,但一直有聽說你們的事情。是你不想要孩子,還是浮生不想要?或者說,你們沒有時間要?”
何翠然瞟了眼孟浮生,咬咬牙說“盛姐姐,我們兩個都還不想要呢,你看浮生現在多忙啊,而且我還沒有做好一個成為一個母親的準備,這樣生孩子對孩子多不好啊,讓外麵多準備一段時間吧。”
“妍兒。”盛笠暗含戒備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話裡有話地說,“不能隻讓你一個人表達想法吧?難不成浮生都沒有什麼要說的。”
孟浮生想了想,說“我跟妍兒一個想法。”
盛笠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按理說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應該管的,可是我現在是你們的皇嫂,尤其是妍兒又這麼得我的心,該說的還是要說幾句的。我本來就一直有聽說你跟妍兒成親後感情很不好,原本還不相信的,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空穴來風。”
“盛姐姐。”何翠然突然站起來,握住了孟浮生的手,說,“我跟浮生感情很好的,不過他害羞,所以在外麵幾乎沒有表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