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外套薄的幾乎透明,卻又若隱若現。
反而引人心癢。
其實她手底下各色姑娘都可以,眼前這女的臉不是最好看的,但是身材比例還有那皮膚的確是不錯。
特彆是那一雙大白腿……
嘖。
就是她這個做女的都被這雙腿深深吸引。
這腿要是纏在某個人的腰間……
光想想那場景,都能讓人心血沸騰。
“金哥這是從哪裡搜羅這麼個絕色大美人?”這位小紅姐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時珺的麵前開始繞著圈得細細地打量了起來。
身旁的手下聽到這話忍不住嗤了一聲,“什麼搜羅,就是一個爛賭的女人而已。金哥讓你把這女人好好調教調教,賣個好價錢。”
小紅姐摸了摸時珺的肩,又摸了摸她的頭發,很是滿意地笑了起來,“放心吧,我一定把她收拾的美美的,弄個好價錢。”
但那位手下卻擺了擺手,“金哥說了,不用憐香惜玉,怎麼賺錢怎麼來。”
小紅姐一聽金哥這要求先是愣了愣,然後帶著幾分惋惜,“這太可惜了吧?”
因為一般來說,不用憐香惜玉的後果,基本上都丟給那些喜歡玩重口味的老男人。
那些男人不同於年輕力壯的,大部分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就導致他們心理扭曲,折騰人的手段層次不窮。
她手底下的那些不聽話的姑娘基本上被那些老男人折磨幾次後,基本上也都廢了。
所以當她聽到說要把這麼個不叫不鬨的姑娘送去給那些老男人,她真的有些心疼。
但男人卻對此道“誰讓這人惹得金哥不快,沒把她現在就殺了,已經是金哥開恩了。”
小紅姐隻能點頭,“行吧,那就按金哥的吩咐來做事。”
誰讓她得罪了金哥呢。
在這個地方,金哥最大。
得罪他的下場,那隻能是個死。
那名手下既然已經把人帶到了,也就不再繼續浪費時間了,就道“那行,人帶到了,我就先走了。”
“好。”
等那兩個人離開之後,這位小紅姐就站在了時珺的麵前,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笑著警告地說“既然落到我手裡了,那就彆想著逃出去了,乖一點,也少受點苦。”
然後就按了電話內線,叫了兩個男人進來。
對那兩個人吩咐了一番,“你們兩個把人待下去好好看著,彆讓人跑了。”
那兩個人很是自信地拍著胸口保證道“放心吧紅姐兒,在我們手上的有幾個女的能逃得掉。”
小紅姐笑了笑,“行了,知道你們厲害,好好保持。”
緊接著就讓他們把人帶走。
由於時珺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十分的畏縮,看上去像是受到了不少的驚嚇,那位小紅姐怕她還沒賣出好價錢,就直接瘋了。
所以在那兩個人臨走前率先提醒了一番,“哦對了,彆偷吃。”
那兩個人哎呀了兩聲,大有耍賴地意味,“紅姐,這個你就彆管了吧,反正都是拿來玩兒的。”
他們兩個可是剛進來就看中了那一雙腿了。
坐在那裡的小紅姐想了想,也覺得有點道理,更何況這個女的金哥也說明了可以隨便折騰,於是就退而求其次地提醒,“彆玩兒太過分,賣不出好價錢,到時候金哥找你們算賬。”
那兩個人得到了特赦令,笑得彆提多美了。
當即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後就屁顛屁顛的帶著時珺離開了。
淩晨的夜,酒吧內依舊音樂沸騰的很。
時珺被那兩個人就帶下了樓層,直接被關進了地下室。
可儘管如此,那些重金屬音樂即使隔得很遠還是能隱隱約約地聽到。
此時,昏暗陰仄的地下室內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那兩個人一關上門,就嘿嘿嘿地摩拳擦掌地朝著時珺一點點地走了過去。
“小妞兒,長得還挺漂亮的啊。”
“來,哥哥教你開心一下。”
看著那兩個人的舉動,時珺始終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低垂著眉眼,既不大喊大叫,也不害怕。
就感覺木木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中一個人感覺出了她的不對勁,不由得向身旁的人問了一句,“不會是個傻子吧?”
那人經過他這麼一個提醒,那壞笑地表情立刻淡了幾分,“傻子?不會吧?要真是傻子,那就沒意思了,又不懂我們在乾什麼,叫都不會叫,太沒意思了。”
然而,另外一個聽到這話後,卻突然笑了起來,“可是,越是叫不出來,表情越有意思啊。”
經過這麼提醒,身邊原本沒了興致的人立刻眼神一亮,“好像也是哦。”
頓時,兩個人很是猥瑣地互相笑了笑後,就朝著時珺一點點地靠近。
時珺像是真的被嚇傻了似的,愣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直到這兩個人逆光的影子將時珺徹底籠罩在其中後,就聽見她冷淡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你們這樣做,不怕外麵的人聽到嗎?”
那兩個人的手一頓。
“原來不是傻子啊。”其中一個看見她抬頭,那冷峻的小眉眼真是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心裡那叫一個難耐,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猥瑣了起來,“你放心吧,這裡是地下室,除了偶爾有人來拿酒之外,根本不會有人在這裡。”
時珺聽到這話後,這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原來在這裡喊叫,外麵是聽不到的。
那她就放心多了。
“所以啊,你就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嘿嘿!”
說罷,一隻鹹豬手就伸向了她。
“嘖嘖,這小臉蛋真是白嫩啊,讓哥哥好好摸——啊——!!!”
那話都還沒說完,突然一聲慘叫聲就此從房間內響起。
就看到時珺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扭,那人的手腕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在了半空中。
還沒等身旁的人來得及反應過來,時珺就已經動作利落的攔腰一腳,身體被巨大的力道直接踹飛到了旁邊的架子上。
“哐當”一下,連人帶架子上的就此全部摔在了地上,發出了好大一聲響動。
那人趴在地上,渾身上下那股劇痛根本讓他無法站起來。
另外一個人在看到這一幕後,慢慢反應了過來。
好家夥,這女的竟是個練家子!
怪不得剛才神色如此這般的平靜,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甚至還問了一聲外麵會不會聽到。
合著她才是那個怕外麵的人聽到。
不過,她也太小看他們哥兒兩個了。
這些年在這裡混著,要沒點真本事,他們怎麼可能留在這裡待這麼久。
當下,他就沉下了臉色,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