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魂神妃!
淩兮月“自然不急。嘶!”兩指按著太陽穴,眼前變得模糊,頭痛不已。
幾人關心地走向她,淩兮月猛閉雙眼,轉轉悠悠來到林中,她睜開眼,一棵大樹站在她麵前,淩兮月“不對呀,妖妖,這裡有沒有出現過一株藥,不大,藍銀色。”舞妖“沒有,隻有它。”
沒有?總不能長大成精成樹了吧?
淩兮月歪頭道“不可能。一定有。”她繞著樹轉圈。她一閉眼,一掌拍碎大樹。樹的軀乾是有一段是空的,空心接土,長著藍銀色的植物。
舞妖“好濃的仙氣,絕對不屬於凡界。”
淩兮月“好奇怪。”舞妖“的確怪,你為何知道這裡頭有?”淩兮月“不明白,莫名其妙就這樣了。”
君忘竹終於做完了心理準備,對淩兮月道“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淩兮月“你們懷不懷疑,與我何乾?亂世之中,多一份警惕自然是好事。有些時候,有些話,放在心裡,彆說出來。”
君忘竹乾脆利落又重複了一遍“對不起。”
淩兮月柔聲道“無妨無妨,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妖妖,我頭好疼,你把君忘竹的毒做最後一次改造。”
舞妖“好,你先去休息,他交給我。你若再有什麼不適,記得叫我。”淩兮月“好。”舞妖帶著淩兮月去了她的房間,又領著君忘竹和明璃去偏室。
混醫界,就得討好風清穀。
明璃坐在一旁,觀看舞妖給君忘竹“喂毒”。
君忘竹的慘叫聲從一開始的響徹雲霄,到後來的低聲苦叫,疼地沒力氣了。舞妖“還請明掌門照顧好君公子,他這一昏迷,至少五六天才會醒來,他醒來後,我們就要赴往新浪城。”
明璃是聰明人,答應道“好。”
舞妖“不要亂跑,雖然山中毒陣已破,可山上有毒的東西也不少。”
明璃“是是是是。”此刻的明璃絲毫沒有掌門的架子和威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從來都是靠實力說話。
畢竟明璃和君忘竹在舞妖和如煙手裡根本討不到好,單說武功,如煙和舞妖在藥物的輔助下就已經甩他們幾街條街了。
淩兮月頭痛不止,腦袋裡好像缺失了什麼,總感覺不完整,似乎有其它的記憶想要闖入她的腦海,可又被強行地阻攔。急情之下,淩兮月一包藥,讓自己睡了六天。
六天一晃就過去了,淩兮月撐開眼皮,頭痛的感覺消失了。舞妖坐在床邊,輕輕地將她扶起,給淩兮月倒了一杯藥茶,淩兮月喝了兩口,清醒了許多。她道“我道這十幾年來怎麼沒瞧見多少玉露葉呢,恐怕大都在姐姐手中吧!要是不多,這極品藥草,怎麼拿來泡茶了?”舞妖羞澀一笑道“你喜歡,我送你一些便是。”舞妖對淩兮月是有好感的,對她是無比真誠。
第二個原因就是淩兮月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無更。
閻王爺都不敢!!!
淩兮月“那倒不必,玉露草助長修為,美容長壽,滋養雙眼,清心凝神。生於峭壁,玫鷹看守,姐姐能采到實屬不易。況且,你眼睛不好,這是上好療藥,我可不能要,不然老天會降雷劈我的。”
窗外轟的兩聲雷鳴,雨就嘩啦嘩啦地下了起來。十分配合淩兮月。
淩兮月“你瞧!”
舞妖趁熱打鐵,道“不知如煙可有醫治我眼睛的妙招?你治好我的雙眼,我將玉露草送給你,這樣不就成了?”
淩兮月道“你眼睛是先天性的?”舞妖“你這不明知故問嗎?五米開外,人畜不分。”淩兮月“這筆生意我接了,但我需要時間。”
舞妖“那倒沒什麼,我等的起。”
淩兮月“我半年解決君忘竹的毒,再來醫治你的眼睛。”
舞妖輕撫額頭,憂傷道“唉,你這一出山,就沒我們其他神醫什麼事了。”如煙“放心,我會儘量低調的。”舞妖發出由心的感歎“等此事了結,我便青燈古佛,餘生寺中,出家去。”
淩兮月“你指的是什麼事?君忘竹的毒?玖秋閣的追殺?”
舞妖“都有。”
淩兮月“出家啊,那怎麼行,你不就前功儘棄了?”舞妖“我畢竟上了玖秋閣的必殺榜。要不,讓我去你風清穀避避唄!”淩兮月故作為難之態道“抱歉,不行。”舞妖“彆緊張,我就是說說,不用當真。”
淩兮月“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現在的局麵。你認為給君忘竹下毒,在玖秋閣重金買你和他的命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舞妖“是。可我不解,她為什麼不買你的,或者白日前輩的?明明君忘竹中毒後第一個找的人明明是你們。”
淩兮月“對於這個問題,有很多因素。你想,即使她買了,又有誰敢接?又有誰能完成?這世間,還沒幾個人能破風清穀毒陣結界,也沒幾個人是我們的對手。可能,對方的幕後之人有能力破,若她親自去,不就暴露了?我們雖然“絕情”,可是在世人眼中又是怎樣的存在?她做的如此保密,自然不想暴露身份。我們師徒二人出事了,這事還不徹查到底?她並不想這樣。後來帶著君忘竹出山的隻有我一個人,即使是誰,都不了解我的實力。我在大家眼中隻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小醫仙。當醫仙帶著他來找你舞妖神醫時,就帶給了她一種錯覺,身為神醫的,你比我強。”
舞妖委屈道“明明是你比我強。你這邏輯,本醫望塵莫及。”
淩兮月“我想,她不會武功,但她對毒的掌握是我們難以想象的。不然他可以直接殺了君忘竹,沒必要下毒。她選擇下毒,就說明她對自己的毒有絕對信心,她認為無人能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在君忘竹已經見過白日的情況下,白日會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