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獨寵冷少拐妻難!
冷冰這邊弄得紅紅火火,顧萱這也不甘示弱的將醫院點燃,燃燒的烈火卷起滾滾黑煙,空氣中還有太多喪屍的屍體散發出的腐味,隨風向著更遠的地方飄去。這時紅翎和暗影已與顧萱會合,他們一起朝著無人的酒吧走去,冷偉豪暗暗地跟在他們後方,四處打量著目光令聞風而來的喪屍不敢靠近,垂涎而又驚慌的避開他們。
一行人暢通無阻的來到無人酒吧樓前,酒吧的正文雖然是完好的,但門邊的角落上已結了厚厚的一層蜘蛛網,像是荒廢已久的樣子,內部更是蒙上一層灰灰的塵土,讓人看不清裡麵的物件。顧萱揚起一團黑火,正準備對著玻璃門砸去,紅翎連忙製止住她說道“等等,我有辦法。”
紅翎伸出一隻微細的樹枝,透過門縫插入那鎖孔,輕輕掰動了幾下,大門應聲而開,顧萱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目光。
幾人進到屋內,裡麵像是經過了一場亂鬥,桌椅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顧萱緩緩的走到一張桌前,將上麵半掩的桌布“嗖”的一聲掀了起來,呼啦啦的煽動聲從下方傳出,一個飛舞的黑影對著顧萱迎麵撲來。顧萱用手一擋,同時將一團黑火朝它燒去,瞬間它的身體燒毀了大半,那隻是一隻躲藏在暗處的普通蝙蝠罷了。
紅翎好奇的扯起它燒剩下的半截身體自言自語道,“這裡怎麼會有蝙蝠呢?”
顧萱搖頭笑而不語,手中同時出現五六團黑火,分彆飛向其他的幾個地方,火焰點燃了數個桌布,而那些桌子下方都有兩三隻蝙蝠“嘩嘩”的飛了出來。這次它們沒有對著顧萱進行攻擊,而是快速的從大門口飛了出去,像是這裡有著什麼恐怖的東西,令它們慌張逃生去了。
顧萱來到那個藏著最多蝙蝠的桌子旁,將它搬到一旁,底下鋪著一塊缺了角的瓷磚。顧萱蹲下身,對著那塊兒瓷磚敲了兩下,頓時發出空空的聲音,這裡麵竟是一個暗格。顧萱微微笑道“很好,找到了。”
顧萱讓紅翎直接用樹枝伸入瓷磚四周的縫隙中,將瓷磚整個撬開。裡麵放了一本手冊,顧萱拿起來一看。就在手指碰觸的瞬間,從手冊中飛出無數隻黑色的蟲子,飛快的朝她的手掌爬去。其中一隻蟲子更是半截身子鑽進了顧萱的手指中,可惜蟲子另外半截身體被留在外麵,顧萱掐著它的尾巴勁往外拉了拉,“呲啦”一聲將那蟲子扯了出來,卻夾帶著顧萱的一塊血肉一起被扯了出來,顧萱的手指不住的往下淌著鮮血。
那隻蟲子迅速將顧萱的血肉吞了下去,肥胖的身體在顧萱指尖左右扭動著,顧萱細看才發現那蟲子的頭上有兩個尖銳的東西,如同鋒利的刀刃,可以在瞬間割破人類或者動物的皮膚鑽入他們體內,這就是程箐箐蠱蟲。
程箐箐看來真的在這裡,顧萱猛地站起身朝四周掃視,不知為何,她總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就在這時,她的精神力掃到牆角一塊簾布的後方,那裡暗中隱藏著一枚針孔攝像頭,它的大部分被簾幕遮蓋住了,如果不是顧萱的精神力觸及到那,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顧萱一把火朝那針孔攝像頭拋去。“砰”的一聲在牆角炸裂開來,那種監視的感覺這才消散了。
與此同時,程箐箐麵前的屏幕頓時變成了黑影,她的手指敲打著桌椅的把手,輕聲說道“好戲還在後麵呢。”
顧萱繼續向裡邊的房屋走去,隨著她的走動,地麵上總傳來“哢嚓哢嚓”的聲音,每走一步,地下的瓷磚便會鬆動一分。她最後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那種聲音這才不見了,然而等她回頭望去,她卻驚恐的發現,她所踩過的瓷磚已經消失不見了,露出地下蠕動的黑色蠱蟲。她實驗般的再向前走一步,腳離開瓷磚表麵,那些底部的蠱蟲們開始迅速的啃食起來,速度之快。轉瞬即逝。
顧萱對著紅翎喊道“你用枝條拍打這些瓷磚試試會怎樣?”
紅翎的枝葉“唰唰唰”的抽在地麵上,結果和顧萱用腳走過的產生同樣的效果,他們走的越多,露出的蠱蟲便越密集。這時那些蠱蟲四麵八方的圍了上來,將顧萱的進路和退路全部圍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像是在等什麼重要指示。“咳咳”這是一聲輕咳,顧萱仿佛聽到一陣猛烈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的異常強烈。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從外麵牆壁傳來,“孽種,你做夢也想不到吧!最終你還是落到我的手上。”
這……這是程箐箐的聲音,顧萱四處尋找,連同紅翎和暗影皆是一無所獲。那聲音越靠越近,仿佛就在耳邊回蕩,顧萱仰天喊道“有本事就出來,躲在後麵疑神疑鬼算什麼?”
程箐箐哈哈大笑起來,“我可一直站在你前麵,隻是你看不到吧。”
顧萱驚愕,她的前方分明是空空蕩蕩的走廊,等一會兒那刺耳的聲音依舊,紅翎的枝條已經在四周瘋狂的抽打起來。可惜什麼東西也沒有,對著外麵咒罵一聲“隻會顧弄玄虛。”
“你找不到我,不代表我不存在。”程箐箐無比得意的說著,“你可知你們現在處在什麼地方?”
“我們在你的大本營。”
“哈哈哈!這個說法也對。隻不過你們是在我蠱蟲的大本營中,好好享受這一切吧!這可能是你生命中最歡快的時光。”程箐箐的聲音漸漸遠去,她仿佛已經離開了。紅翎不解的對顧萱問道“主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萱搖搖頭,可能隻是為了將他們鎮住吧!她不敢肯定。也無法猜測。
“主人你有沒有感覺到四周的牆壁好像變窄了?”紅翎自嘲的笑了兩聲,“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不,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你沒發現兩側邊角的瓷磚。從一塊兒完整的已經變到了半塊兒嗎?”顧萱看著牆角的瓷磚若有所思,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她忽然想到程箐箐剛剛說的話,那分明是話中有話,意有所指。
忽然。她驚慌地大叫出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