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這是你逼我的。接我一記控術印。”
火係學員喚出光屬性源紋獅,源紋獅變成一麵大印,向著北川元初呼嘯拍下。
北川元初頓時不敵,自己還未學得術法神通,體內的光源紋隻能增益肉身,尚且做不到克敵製勝。
北川元初抗過兩道控術印,在第三道控術印中被掀翻在地。
火係學員興致怏怏的看了眼被自己掀翻一旁的北川元初,不置一言的轉身離去。
在北冥學院,大家都知道戰五班隻有天賦五品的學員,出言挑釁北川元初的二年級火係學員,也是天賦五品。
本來打算教訓一下戰五班新生學員,不料自己反而折了顏麵。
北川元初爬起身徑直離去。
今天是戰五班正式開課的第一天,歐陽玉瑛招呼五十名新生學員排列整齊。
歐陽玉瑛看到北川元初臉上一片青紫,道“北川元初,出來,第一天就跟人打起來了?看你這德行,打就打還打吃虧了?”
北川元初閉口不言。
歐陽玉瑛微怒道“昨天老娘怎麼說的?今天全班學員不許吃飯。”說完離去。
五十名新生齊齊錯愕。
“這是什麼章程?”
司空淵跑到北川元初麵前,小聲道“元初大兄,你臉上這傷是何緣故?昨日你也聽見老師說了,咱們戰五班絕不吃虧,你告訴我,咱們這就一起,去為大兄討回個公道。”
北川元初看見原因自己吃虧,連累全班學員承受懲罰,心中也是有些不安,道“首席,這事當真不怨我,今晨來的路上,我便被一個二年級火係師兄堵在路上,揚言我們是戰五渣,還要教訓我,於是我就與他打了一架,無奈他已經是玄華境中期修為,使出術法,我……”
司空淵道“雲初大兄高義!”
隨後義正言辭的道“各位袍澤,今日雲初大兄路遇鼠輩,那鼠輩毀我戰五班聲譽。
雲初大兄奮不顧身,維護我戰五班聲譽,以玄華境初期修為力戰玄華境中期的無恥鼠輩。雲初大兄如此作為,大家說我們該不該為元初大兄討回一個公道?”
幾十位玄華境初期學員,頓時各個義憤填膺,揚言要為雲初大兄討回公道。
這群新生學員,在他們這個年紀,能有如此修為,每一個都是來自地方或者城邦氏族中的翹楚,各個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組織聲討起無恥鼠輩。
一群人在司空淵的鼓動下,浩浩蕩蕩出了戰五班。跑到二年級火係區域,尋找逞凶鼠輩。
二年級火係頓時一片嘩然。
今年這群戰五渣走的是什麼章程?這般膽大妄為?
連續找了三個班,第四個班中大夥發現戰五班聲討的鼠輩。
司空淵字正腔圓的指著火係二年級四班的蕭煌奇,道“各位袍澤,就是這廝辱我戰五班聲譽,且打傷我們元初大兄,大家畫下道來,陪這位師兄做過一場。”
火係四班教任也是一頭霧水,喚來蕭煌奇了解到其中原委。
四班教任的臉色如同吃了隻蒼蠅。
歐陽玉瑛,在北冥學院是出了名的難纏,這件事又在自己人理虧。
以往各係冷嘲熱諷戰五班,倒也時常發生,可是那都是學員之間的小打小鬨。
這次竟然被一群新生學員堵了門庭,四班教任隻感覺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此時堵在門前的司空淵依舊在潑皮叫焰,四班教任一時頭大如鬥。
蕭煌奇因為被眾人圍觀自己久戰不下一位新生,早也是一肚子怨氣,此刻被人當著自己班級前圍堵叫焰,一時間羞愧難當,怒火攻心。
火係二年級四班的學員炸開了鍋。
“這一屆戰五渣竟然如此囂張跋扈?”
四班學員各個主動請纓,欲出心中一口惡氣。
司空淵瞅出氣氛不對,唯恐眾怒群起,隨後看著蕭煌奇,目光誠摯的道“師兄,要不您再指點下眾師弟修行?眾師弟聽聞蕭師兄古道熱腸,勤懇奮勉的鞭策師兄弟修行。您看您是挨個指教呢?還是一塊指點了都行。”
蕭煌奇心知自己的聲名今日算是毀儘,眼前這群潑皮,自己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隨即吐出一口老血暈死過去。
司空淵誌得意滿的裝作誠摯道“蕭師兄真乃人傑,時時刻刻不墜修行,大家快快散去,不能擾亂蕭師兄修行。”說完奪路而出揚長而去。
戰五班一眾新生哄散。
火係二年級四班教任閻錫山,麵沉如水。心裡咒罵“歐陽玉瑛哪裡尋來的這群潑皮!尤其那位始終喋喋不休的貨,怎就生得那般麵目可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