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醫林煜!
我能和你私下聊聊嗎?許文光盯著林煜,他越發越覺得林煜長得有點像奶油小生。同時心裡極其嫉妒,在他眼裡,陳筠竹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這個囊中之物對自己愛理不理的。甚至自己都沒有跟她一起吃過飯。
但這小白臉算什麼東西?一上來就能跟自己心儀的女神坐在一起吃飯約會?
不能。林煜一手抓著刀,一手抓著叉,用笨拙的動作切著跟前的牛排,開玩笑,現在自己正吃飯呢,哪裡有時間理會你?老子這可是第一次吃西餐啊。
刀和叉不是那樣用的。許文光看到他的動作,登時臉上生出一絲鄙夷。
服務員。林煜索性放下了手裡的刀和叉,大聲招呼了一聲。
您好先生,有什麼事情?服務員走過來禮貌的說。
筷子,我現在需要筷子。林煜嚷了一聲。
筷子?
服務員止光一滯,被林煜這一聲給噎住了。而與此同時,餐廳裡大部分人都用齊唰唰的目光看向林煜。
筷子?拜托老兄,這裡是西餐廳好不好,要用刀叉吃飯的。你見哪裡有人來西餐廳用筷子的?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沒有筷子。服務員訕訕的說,她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奇葩的問題。
筷子都沒有你們開什麼飯店?林煜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然後拿起餐刀,他雙手一翻,那把餐刀在他手中快速的旋轉。
旋轉片刻以後,他右手在桌子上一拍,手中的餐刀便丟到了桌子上,同時餐盤裡的牛排被這一拍震開,隻見餐盤裡的牛排被切成大小均勻的小塊。林煜這才滿意的拿起餐叉,笨拙的叉起一塊牛排放到嘴裡。
唔,還行,挺嫩的,隻是有點不熟。林煜一邊吃一邊滿意的說。
陳筠竹瞪大眼睛,她突然對林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明顯的感覺到林煜這是故意的,而且他的刀剛才是怎麼玩的?快速的旋轉幾下牛排就被切開了?
嗬嗬,筠竹。你是怎麼和這種不文明的人成為朋友的?野蠻、粗俗。這種高檔場合根本不能讓他進來。李文光笑了,他感覺自己剛才太緊張了,像這種沒文化沒素養,吃西餐要筷子的土包子真的有競爭力?
怎麼才算是文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文明了?林煜不高興了,他把叉子往桌子上一放道難道你平時在家吃飯不是用筷子的?你家裡祖宗八代吃飯用的是刀子和叉子?
你,你怎麼罵人?許文光幾乎要暴走了,如果不是要在陳筠竹跟前維持自己的形象,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我罵人了?我罵你了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是華夏人,我的祖宗吃飯用筷子,不用刀叉。對,這裡是西餐廳,但是這不能改變我於生俱來的習慣,因為我是華夏人。林煜大義凜然的說。
現在的人,說他們崇洋媚外一點都不為過。過西方節日,鄙夷過傳統節日的人,喜歡跟風,把自己老祖宗的東西都丟得一乾二淨了,偏偏還是一幅沾沾自喜的樣子。
不要為你的無知找借口,野蠻就是野蠻。筠竹,我們走吧,以後彆跟這種人攪和在一起。許文光冷笑一聲,站了起來。
去幫我買兩雙筷子去。陳筠竹拿出一張大紅鈔交給了那名服務員。
許文光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無比,陳筠竹這是在抽他的臉啊。他氣得混身發抖的說筠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連你父母的話都不聽了嗎?
我用筷子吃西餐,所以在你看來我是野蠻人,那麼現在請你離我這個野蠻人遠一點。陳筠竹淡淡的說。
你……許文光氣得滿臉通紅,他幾乎要暴走了,但是他不得不壓住自己的怒氣道筠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人沒素質。
我沒素質,難道你就有素質了?我用筷子吃飯就叫野蠻,就叫沒素質了?但是你喜歡穿女人的內衣這又算什麼?變態?癖物狂?林煜突然站起來說。
餐廳裡的人嘴巴幾乎都成了o形,他們不敢相信的看著衣冠楚楚的許文光,這年輕人其實頗具幾分儒雅的氣息,看起來也衣冠楚楚的,難道他真的有這方麵的癖好嗎?
你,你胡說。許文光臉漲的通紅,他被氣的混身顫抖。
我胡說了嗎?你敢對天發誓說你穿的衣服是正常男人穿的嗎?林煜冷笑了一聲說。
我敢……許文光大怒,但他隨即又喝道我為什麼要對天發誓?
因為你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啊,你不發誓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要麼你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證明給我們看,證明你的內褲不是粉色帶蕾絲邊的!林煜緊追不舍。
我沒有。許文光象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他吼道,我是有素質的正常人,那是變態才會做的事情,你這個粗魯野蠻的鄉下來,休想侮辱我的人格。
是嗎?那我就看看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林煜突然中手一揚,手中的叉子驟然飛出,擊在許文光腰間的皮帶扣上。
叮一聲響,那根號稱意大利真鱷魚皮的皮帶扣突然崩開,許文光的褲子隨即落了下來。
許文光隻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涼嗖嗖的,他下意識的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落到了腳後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