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醫林煜!
嘩啦……那價值不菲的茶壺被摔的粉碎,裡麵殘餘的茶湯順著淩風的腦袋流了下來,鮮血與翻熱的茶水從頭上流下來的感覺一定不好,但是淩風還是一動也不動。
你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淩風盯著林煜,他竟然笑了,好像剛才的東西不是砸在他的頭上一樣。
我是在做死,你說吧,想怎麼樣。林煜今天就與他杠上了。
你做死,我就成全你。淩風拿起桌子上一個杯子,突然砸在地上。
嘩啦一聲,他手中的那個杯子被摔的粉碎,這個杯子的聲音很清脆,很明顯這是一個信號。
林煜不相信鼎鼎大名的破軍,身邊隻有這兩個人保鏢,因為淩風上一次見識過他的身手,他也可能知道今天自己會來,所以他是不可能把自己身邊隻安放這兩個人的。
他摔杯子,意思就是老子的人身受到威脅了,高手上來救援。
隻是他這杯子摔了良久,樓下也沒有一點動靜,甚至他門口的兩名保鏢也傻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彆看了,那兩個二傻,我進門的時候順手施了點手段,現在他們應該已經不能動了。林煜說。
林煜知道淩風在裡麵,他也清楚兩人不可能和平共處,索性先下手為強,先放倒對方兩個在說,不管這兩個家夥有沒有威脅,先弄的不會動了再說反正這對林煜來說也不費什麼事的。
好手段。淩風一點頭道。
能被大名鼎鼎的破軍誇獎,我真的感覺到很榮幸。林煜一點頭。
我不是在誇你。淩風說我隻是在想如何才能乾脆利落的乾掉你。
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你也沒有這個實力。林煜說。
啪……淩風又摔破了一個杯子,他已經有些疑惑了,這一次跟他出來的,是絕對的高手,辦事不可能這麼不靠譜的,接連摔兩個杯子他都沒上來,這是什麼情況?
易仙子,還有杯子嗎?林煜問。
有,要多少有多少,我們茶社,最不缺的就是杯子。易茗雪微微一笑,她輕輕的一拍手,那個請林煜來的女孩便從門口走了進來。
小蝶,取杯子來,要那種摔起來能清脆出聲的。易茗雪淡淡的說。
小蝶對著易茗雪微微的一福,然後轉身離開,片刻以後她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托盤的杯子。
淩風終於放棄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等來強援了,他點起一根雪茄說說吧,想怎麼樣。
你欠我一個道歉。林煜說我也是有父母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你罵我野種就是罵我的生身父母,所以你必須道歉。
我要是不道歉呢。淩風反問。
那你淩風,今天就休想走出臨江茶樓。林煜說。
嗬嗬,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威脅我的人。淩風笑了。
你是大名鼎鼎的破軍,所以你不會明白普通人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不巧,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用我的世界觀來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林煜咧嘴一笑。
我破軍,從來不會向任何人道歉。破軍悠閒的吐出一個煙圈,和腦袋上看起來有些可怖的鮮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跟七殺真沒法比。林煜搖著頭歎息這說道。
哦,你和七殺也撕過?說說我們之間的不同,也談談你的看法。淩風來了興趣。
他和七殺,亦敵亦友,大家都是圈子裡的人,在這處圈子裡,沒有永遠的朋友,同樣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他現在和七殺在爭一些利益,但保不準以後兩個人又能合作,所以圈子裡的人永遠都是這樣。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
你和他相同之處就是都披著人皮的外衣,其實撕開偽裝,你們就是禽獸。林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