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郊野林複活點的隻剩妮娜娜一人,她沒有逃。
靜靜的站在複活點安全區中央,覺察到周邊事物似有些微異常,她隻張開小嘴,朝不知身在何處的雲中歌比劃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
凸!
豎了個中指。
也沒有發出聲音,但從她的口型雲中歌看得出來,那分明是“煞筆!”
然後,動作一凝,身影緩緩的消散。
這是下線的征兆。
妮娜娜很是光棍,也不管雲中歌是不是看到了,就直接退了遊戲。
雲中歌幾欲抓狂,什麼去殺蕭家人都拋諸了腦後。
殺了妮娜娜一次,卻遭遇了如此一幕,反讓他更為憤怒。
怒嘯連連,揮掌連轟,擊倒了數棵大樹,才強壓下了滿腔忿恨,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我就不信你不上來!”
手一拂,數十點如螞蟻般大小的毒蟲飛了出去,遍布複活點周遭。
他要等,也有這耐性等!
可退出了遊戲的妮娜娜摘下遊戲設備,鬱鬱的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不能上了。”
“你還好說。”上官靜羽噘起紅潤的小嘴,“我都是一下被你弄慌了,他找的又不是我,我乾嘛要逃?”
“我們是好姐妹,有難同當嘛。”妮娜娜又自歎息,“要不是陪你去要分手費,哪會被雲中歌撞上。”
說起這事,上官靜羽也是鬱悶得不行,本是從大姐姐踩我臉那套出了話,聽說了他家境很好,家裡就有幾座茶山,是個土豪級的富二代,才答應跟他麵基。
也沒想著要付出身子什麼的,還想著要吊吊他胃口,畢竟他的家世全隻是聽他述說的,又不好查證。
網上的話語做不得準,誰知道會不會是窮屌絲裝大款,大姐姐踩我臉在遊戲裡也沒見有大手大腳花錢的時候,倒是對賺錢挺熱衷。
大不了讓他牽牽小手,給點甜頭他嘗嘗,敷衍一番就打發他回去。
結果,一見之下,上官靜羽卻是驚住了,大姐姐踩我臉連戴著的一塊表,都是近百萬的‘鸚鵡螺’。
這點眼力勁,上官靜羽還是有的。
而且在現實裡,大姐姐踩我臉相當大方,所有去遊玩的花費全數包攬,還買了好些禮物,讓上官靜羽委實動了心,釣上了隻金龜,都想著要跟他長線發展,好好的談上一場戀愛,說不定就此能嫁入豪門,做個少奶奶。
所以,並未索取太多,反而是刻意變現出純情的模樣,讓他節省一點。
小酌了幾杯,就半推半就,擺出一副羞澀的情態從了。
大姐姐踩我臉原來表現得跟個舔狗似的,好不容易舔到了“女神”,自然是一番濃情蜜意,那幾天,幾乎都是纏綿在床笫之間,連遊戲都不想上了。
哪知,才過數日,口口聲聲喊著“親親老婆”的他居然就不辭而彆,溜了個沒影,所有聯係方式全數拉黑。
終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睛!
可惡的廣東仔!竟然就這麼白嫖了老娘!
太過分了!
他怎麼能這樣!
經過今天的對質,上官靜羽也算是整明白了,大姐姐踩我臉哪是什麼“舔狗”,根本就是一個老“玩咖”,將拔鳥無情表現得淋漓儘致。
可又奈何他不得,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要告他強x,也不能被他在酒店x了那麼多天吧?誰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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