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彆灑在床上了。”
桑葉就著杯子喝了幾口,然後一頭紮了下去。
“喂?喂!桑葉?”黎淵轉頭放個杯子的功夫,桑葉就一頭紮了過來。黎淵趕緊把人扶住了,還有點鬱悶“這體力是不是太差了點?”
黎淵把手放在桑葉的頭發上摸了摸。
荊陽從外麵推門進來“我說一下,吹風機在床頭櫃……”
然後他看見兩個人相親相愛的抱在一起。
荊陽……e打擾了。
他退了出去並且就此改掉了不敲門就進屋的壞習慣。
黎淵欲言又止。
放棄解釋。
他幫著桑葉把頭發吹乾,然後把人平放在床上。等他自己吹完頭發,桑葉已經睡得四仰八叉。黎淵艱難的爬到床上,又把自己的枕頭塞給桑葉,實在是抵擋不住洶湧的困意,沉沉睡去。
兩人心裡都壓著點事,本應該睡得心神不寧。但是因為實在是太累,最後居然一覺順利的睡到了天亮。
要問桑葉現在什麼感覺,那就是尷尬,非常的尷尬。
黎淵昨天塞給他的枕頭不是何時已經還給了黎淵,桑葉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扒在黎淵身上。男人係好的浴袍帶子被桑葉蹭鬆,露出了裡麵的軀體。
意外的還挺精壯的。
桑葉想。
看昨天那個有流暢肌肉線條的手臂也能猜到啦,而且還連拖帶拽的帶著他跑了很長一段。
桑葉悄悄地把視線往下移了移。
腹肌……真的有啊……
他沒有忍住,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
抬頭偷偷瞄了黎淵一眼。
看起來似乎還在睡。
他鬆了一口氣,覺得剛才的舉動屬實有點變態。他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悄無聲息地進了浴室。
黎淵無聲的咳嗽了一聲,拉緊了自己身上的浴袍。
如果桑葉這時候出來,就能看到他紅的仿佛要滴血一般的耳垂。
等桑葉出來的時候,黎淵已經穿戴整齊。兩人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交換了一個假裝達成共識的眼神。
等兩人都洗漱整齊下樓的時候,指針已經劃到了早上8點。
荊陽倒是已經起了,看到兩人下樓,他用一種桑葉不太能理解的眼光打量了他們一眼。
桑葉?
“我剛好做了早餐。”他馬上就岔開了話題“正好一起吃。”
“怎麼說呢……通常這個時間我應該已經在公交車上擠上班高峰了……休息日我就沒在這個點醒過來過,意外的現在感覺有點微妙。”桑葉拉開椅子坐下。
“當著醫生的麵你在發表一些不健康的發言。”荊陽笑道“說不定他以後就會天天7點鐘把你從床上叫醒,然後起來吃早飯。”
“那不會,誰還沒個周末啊?”桑葉轉頭看他“你會嗎?”
黎淵鄭重其事且非常不被麵子的點點頭“我會。”
荊陽拍案大笑。
黎淵說的非常正經“經常不吃早飯不僅容易得低血壓還有可能會得膽囊炎,總之百害而無一利。”
那認真的表情,讓桑葉忍不住想起了他經常在聊天時候發的“提醒早起小助手”
和我一起成為一天早起八次的人吧jg
院子外麵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一輛黑色的路虎透過餐廳的落地窗闖入桑葉的視線。
“這是……”
“我請的保鏢。”荊陽從位子上站起來“因為我不太方麵在外麵走動,所以就請了一位保鏢幫我在外麵調查一些我在意的事情。”
“嗯嗯,當然還有昨天幫你們攔下rel保鏢的事情。”荊陽走到客廳,他雇傭的保鏢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保鏢先生長得十分高挑,比黎淵還要高出一點,腳上蹬著一雙名牌皮鞋,身上是條紋灰黑色的高定西裝,裡麵是黑色的襯衣,甚至還打了領帶。保暖外套搭在手臂上,臉上的表情又冷靜又沉穩。看上去不像是保鏢,更像是時尚雜誌的模特,或者說是哪裡來的老板都有人信。
反正就是不太像保鏢。
“他叫羿君,是我顧的私人保鏢。哦對了,雖然人是我雇傭的,不過你們看到的車子都是他的。除了外麵那輛路虎還有車庫裡昨天載你們回來的那輛。”
桑葉按住了荊陽的肩膀“首先我先問一句。”
“你雇傭他,花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