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來乾!
虞錦文自打在沈亦周身上體會到接吻的美妙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原先他覺得輕飄飄在天上,現在的感覺是直接上了天堂,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散發著舒服的歎息。
而且今天的沈亦周格外溫存,在兩人都結束了後仍覆在他身上輕舔他的唇。
“不來了不來了再來我站不起來了!”虞錦文預感到下麵疲憊不堪爆發過度的小兄弟有繼續站起來的趨勢,趕忙側了側腦袋,讓沈亦周的吻落在鬢角。
“小廢柴。”沈亦周也沒再糾纏,起身時順勢咬了口他的耳朵尖兒。
虞錦文被嘲諷也不還嘴,整個人癱在床上懶洋洋的,翻過身趴著看他,說“你今天怎麼回事?興致這麼高?”
畢竟平時這種事都是他主動頗多,沈亦周一直是一副“做也可以不做也可以這事真的很浪費時間”的活體彈幕。但興起的時候也跟要打架似的,麵上凶,下麵也雄赳氣昂的凶。
沈亦周正赤腳站在地上套他的睡褲,聞言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把褲子提上,說“餓了。”
“你餓了?我給你叫個外賣吧?我也有點餓了,我知道有個洞鑽出一條胳膊接外賣。”虞錦文沒聽出來他是哪裡餓,積極的在滿床狼藉中翻手機。
“彆叫了,我先去洗澡。”沈亦周從地上撿了他的手機砸了過去,想想這是人家的寢室,於是禮貌的問了一句“還是你要先來洗?”
“我不洗了。”虞錦文把自己裹成了條長蟲,鑽出來一條胳膊玩手機,解釋道“太冷了不想洗。”
沈亦周沉默半晌,突然走過去扯著被子的一角用力拉了一下,虞錦文就不受控製的滾了幾個圈,光溜溜的貼到牆上去了。
虞錦文最怕冷,當即凍得縮成一團,瞪著眼睛問“你乾嗎?”
沈亦周毫不費力揪住了處於見冷死的人,小毯子一裹,拎著人往浴室走,說“洗澡去,我不想跟臟兮兮的人睡一個被窩。”
“我不臟!我香的!”虞錦文還在垂死掙紮,身上那點被沈亦周點起的熱度正在飛速流失,他雙手還要扯緊小毯子,還要認真狡辯,忙得很。
沈亦周忍了忍,被聒噪的頭疼,把人往浴室裡一丟關上門,冷聲道“要不是你要拿你兒子們在肚皮上畫畫你給我好好洗澡!”
虞錦文安靜了半天,最後還是哆哆嗦嗦的洗了個澡。
學校的宿舍有六人寢的學生宿舍還有兩人寢的教職工宿舍,當然有錢有關係學生也是可以進教職工宿舍住的,不過有錢有關係還住宿的學生就不多了,虞錦文是嫌在外麵租房子上學太麻煩才在學校住宿的。
有錢還住校的還有一個。
“那個床住的是誰?”
“四班的司馬馳,這學期就沒回來住過,我看好像課也沒來上幾回。”虞錦文悄悄又往外挪了挪,儘量做得人不知鬼不覺不小心挪過了界碰到了沈亦周的胳膊,他便定著不動了。
晚上剛開始睡覺時倆人還相敬如賓的在同一個被窩裡隔著倆拳頭,可是沒過一會兒寒氣就往被窩裡空心兒的地方鑽,沈亦周覺得有些可笑,兩個人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現在倒搞得十分純情。
他側過身把胳膊搭在虞錦文身上,借著月光看見他亮堂的眼珠子。
“你們寢室的暖氣怎麼回事?”
沈亦周帶來的溫度一瞬間裹滿了全身,虞錦文受寵若驚的呆在他懷裡,仰著腦袋看他,說“應該是暖氣管壞了吧隔壁屋挺暖和的。”
“怎麼不找人修?”
“找了啊,一直沒來我也懶得再找了。”
沈亦周無語,伸了兩根手指合攏覆在他眼睛上,擋住了那雙無時無刻不在閃著光的眼睛,說“睡吧,明天又要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