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自己,親愛的你!
見麵的事情談得很順利,順利得讓毛線簡直難以相信。
她還沒開口,何方就提出來了,這就好比瞌睡遇上枕頭,正正好!
毛線激動之餘,不忘跟杜雲顯擺。
毛線說“看到沒,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何方就是我的rright!”
杜雲對著電話那頭的毛線哼了一聲,說“把毛球送過來吧。”
毛線應了一聲,又收拾了些狗糧帶過去。
何方不喜歡狗,而且對狗毛過敏,毛線想著她結婚的時候,也把毛球嫁給皮蛋算啦。老話說夫唱婦隨,毛球住杜雲家裡,也算是名正言順。
毛線哼著小調,連狗帶窩都給搬去了杜雲家。
杜雲推開半扇門,看著毛線這大張旗鼓地模樣,鼻孔裡哼出一股熱氣,化作一聲嗤笑,“你為了那個何方妖孽,連毛球都不要啦!”
“去你的何方妖孽,我們是何方神聖!”毛線說著把手上的狗窩推給杜雲,“我把你兒媳婦和孫子們都送來了,以後你就好好享受天倫之樂吧!”
杜雲氣得牙疼,前女友走了,她的狗卻留下來了,這會兒還搞了個一拖三,這日子也是夠操蛋了!
毛線並不搭理他,輕車熟路地給毛球裝起了狗窩,臨出門前不忘學著杜雲之前的樣子,甩給他一遝錢。
“嫁妝!”
杜雲接過錢在手裡掂了兩下,左邊眉毛一挑,“少了吧!”
“你兒媳婦花了。”
毛線聳聳肩,她當然要扣下了一大半,給自己置辦幾身裙子。
“強盜!”
“流氓!”
“汪!”
“汪汪!”
杜雲罵毛線,毛線罵皮蛋,皮蛋瞪毛球,毛球領著倆孩子直接占領了皮蛋的狗窩。
那皮蛋就耷拉著腦袋,嗖一下子跳到杜雲膝蓋上,嘴巴蹭著杜雲的胸口,像是在求安慰。隻是這動作嘛,有些一言難儘。
杜雲漲紅了臉,一隻手扒拉著皮蛋,可是這皮蛋是死皮賴臉地蹭著,說什麼都不肯下來。
“你還真不容易啊,又當爹又當媽!”
毛線把頭埋在雙膝間,肩膀一抖一抖地,可笑死她了。
一番連哄帶嚇之後,這皮蛋總算是老實了,賭氣般趴在陽台上,混在那堆多肉綠植中曬起了太陽,對他的狗妻狗兒們不聞不問。
屋子裡一下安靜了不少。
杜雲想說點什麼,動了兩下嘴唇,又實在開不了口,隻是伸手撓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