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自己,親愛的你!
“是,是,就是她。”孫馥香連連點頭,極力想要撇清跟老尚和他表妹的關係。
姐倆對了下眼,向門口走去。
“完事了?”守在門口的杜雲問道。
“嗯,”毛線點頭,向裡麵看了一眼。
“你們走吧,我送她回去。”杜雲說道。
杜雲看得出來,他們姐倆還有事要做。
“謝謝你!”毛線抬起眼眸,又囑咐了一句,“彆嚇唬她了。”
“好。”杜雲點頭。
姐倆出了如家,在路口站了一會兒。
“姐,咋辦?”王鑫遠問道。
毛線問起孫姨包的時候,他突然想到那天見藍娥手裡拎的也是一個lv的棋盤格,不過那個是最新款。
“去看看尚大經理。”毛線咬牙說道。
她剛從孫馥香那要來了尚經理的另一處住址,不去拜訪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毛線在壽衣店訂了一個花圈,隻選了黃白菊花,也不用包紮,直接捆成花束的樣子。
尚經理的這所房子在新區,是花園洋房,姐倆折騰過去已經是傍晚了。
毛線正眯著眼找樓牌號的時候,被一旁的王鑫遠拉住了,“姐,你看!”
王鑫遠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憤怒。
毛線拖著王鑫遠的手臂,牽住他幾乎要衝出去的身體,對著同樣驚詫的尚文軍抿嘴一笑,“尚叔好啊!”
“你們怎麼在這裡?”老尚的嗓音裡透著驚慌,原本牽著藍娥的右手也倏然鬆開了。
毛線看著他們眼中的慌亂,並沒有戳破,捏著王鑫遠的右手輕輕地摁了兩下,才說“嗯,我們聽說這個小區裡的菊花開得很好,就特意過來給爸爸采點。”
“哦”尚文軍微垂的眼珠子迅速轉了一下,像是在分辨這句話的可信度。
“給,尚叔也來一些!”毛線直接把一大捧菊花塞給尚經理,“這菊花跟阿姨很是相稱呢,人淡如菊。”
“這不好吧。”尚文軍臉色一沉,先前的那份慌亂已經被憤怒掩過了。
這不是故意咒他嘛!
“哎呀!尚叔,您就甭客氣了。您跟我爸爸那麼好的關係,給誰不一樣。”毛線不由分說將那花塞進他臂彎裡,鬆手說道“見者有份,我們再去采就是了。”
“你!”尚文軍這臉都要綠了,額前的幾根頭發跟著一抖一抖的。
“不用客氣您!”毛線擺了擺手,“我們走了!”
毛線故意不看藍娥,直接挽著弟弟的胳膊轉身。
這些日子,他們已經習慣了不靠拐杖走路,姐倆一起出行的時候,就互相攙著,外人倒也不看不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