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自己,親愛的你!
藍衣澤眼眸裡滿是疑惑,這大個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這個時候不應該跟王鑫遠似的衝上來揍自己一頓嗎!故而他用挑釁的眼光看向大個子!
李銳則完全不理他,拖著他往外走“放心,該有的證件都有!不會冤枉你的!”
藍衣澤翻了個白眼,有證件頂個鳥用,嚇唬誰呀!這可是法治社會,講證據的,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拿走的那箱子錢並不是真的。當時他就在廳裡,看著王鑫遠那一臉吃屎的囧相以及毛線的慌張,他就知道事情成了,而且他在衛生間也打開箱子看了下,裡麵裝的確實是錢,還是嘎嘎新剛從銀行提出來的那種。藍衣澤一想到錢,臉上就有些難以抑製的喜悅。
“藍衣澤!”毛線叫住他“我雖然不喜歡你叫我姐,但你確實叫了,我也甭讓你白交,給你叫個底兒。”
說罷,她看了李銳一眼,道“他不是一般的警察,是刑警,你攤上事了。”
藍衣澤眼眸一緊,繼而想到自己的籌劃,又覺得他們不過是虛張聲勢,並沒有什麼石錘,繼而露出笑臉“謝謝大姐,你跟二媽真像,都比我二哥可愛多了!”
“你找死!”王鑫遠忍不住又要衝上去揍他,被杜雲一把拉住。
他不服氣地瞪了杜雲一眼,又被毛線一個眼神止住“彆給李銳惹事!”
王鑫遠哦了一聲,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他尷尬地敲了下腦門,總覺得自己這腦子總也趕不上他姐轉得快!
藍衣澤則給他做了個鄙視的動作,轉頭走了!
他走路仍是一步一拖,身子一晃一晃的,刻意裝出一副很拽的樣子。
“我們也回去吧!”毛線拿了包率先出去,將鑰匙遞給了在門外走廊裡候著的趙經理“您進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的。”
“沒必要,都是些設備。沒有什麼不妥的。”趙經理這會兒臉色不大好看,金洋本名竟然叫藍衣澤,還跟這毛總一家有仇,他讓這樣的人隱藏在飯店了,還在人家年會上搗亂,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故而,金洋的身份敗露之後,趙經理對李銳等人是格外的配合,生怕一個不小心,毛線找他算賬!
“也好!”毛線從包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他“今兒的事,實在是麻煩您了,還希望您不要聲張,免得再招惹了麻煩!”
“不能不能!”趙經理連連搖頭。
這事誰能聲張啊!這不是傻子麼!誰想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啊!趙經理早就想好了,這事不止不能跟員工說,免得他們說了嘴!還不能跟老板說,否則人家會懷疑他看人有問題辦事不牢靠,憋死了也就回家跟老婆念叨兩句。
“沒關係的!權當是辛苦費了。”毛線堅持把紅包塞給他“您忙了一天,也圖個喜氣吧!”
毛線如今做事也學得圓滑了一些,花點小錢能解決的事,她會打點好,這錢不多,從哪兒都說得過去,也能從趙經理這裡買個好,藍衣澤的事,畢竟牽扯到了王鑫遠,她不希望鬨得人儘皆知。
“毛總慷慨,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趙經理彎腰笑納。他多精明的一個人啊,自然知道這錢的意思。收錢讓人家老板安心,這事,做得!
仨人都喝了點酒,趙經理非常貼心的安排了司機送他們回家。
有外人在,實在不方便說話,幾個人的表情都很悶,憋得厲害,到家的時候,杜雲跟著下了車,毛線也沒說什麼,有些事,她還想問清楚。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抱書涵!”毛線道。
她還是沒有讓杜雲進家裡,如今,他們已經沒有了關係,自然不能再成雙入對地出現在家人麵前,會給人一種不好的錯覺。
“好!”杜雲也不作申辯。
王鑫遠回頭看了他一眼,又俯至毛線耳邊,問“姐,你怎麼訓的?”
毛線不解,王鑫遠回頭瞥了眼站在門口的杜雲“這不活生生的忠犬本尊嗎?你該不是把訓毛球的那一套用上了吧!”
“再瞎說!”毛線一個冷眼掃過去,王鑫遠趕緊賠笑,摟著她的肩膀往屋裡跑“姐,你說你怎麼變得這麼易怒呢?是不是”
“王鑫遠!”毛線再次出聲,聲音都變了。這回王鑫遠總算老實了。
吳姨早早地擺好了兩碗醒酒湯,吩咐倆人“快趁熱喝了吧。”
“好!”毛線端起碗準備一氣兒乾掉,然而那湯剛入嘴她就吐出來了“吳姨,這是什麼呀?”
一般家裡都是煮點蜂蜜果茶醒酒,今兒這是啥玩意兒啊?
王鑫遠見狀也嘗了一口,他倒還好,可以接受,不過也對這玩意兒充滿了好奇“吳姨,你弄得什麼新鮮玩意兒?”
“我也不清楚,隻知道裡麵有一味葛根花,按尼雅的吩咐煮的!”吳姨笑道“毛姐已經喝過了,都睡了,我看效果還蠻好的!”
姐倆對看了一眼,隻好對著乾了,毛線是因為要帶書涵,不想身上有酒味,王鑫遠則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確實難受,這會兒隻要能醒酒,比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