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自己,親愛的你!
“姐!我清白著呢!”王鑫遠在他姐這裡,倒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那就好!”毛線道,“我提醒你一句千萬彆小看了尼雅!”
恐怕不隻是她和王鑫遠,隻怕是就連她老娘也看錯了她這個兒媳婦!
“嗯?”王鑫遠隱約捕捉到了一點彆的信息。
“嗯什麼嗯!尼雅現在可是你倆孩子的媽了,不是那個一次戀愛都沒談過的小白了!你還用老眼光看人,合適嗎?”毛線說罷直接掛斷電話,她點到為止,一切以和為貴。
不過還是那一句,真正的和平需要一個大前提警鐘長鳴!
安撫完這倆大的,毛線這提著的一口氣總算是放下來,伸手去抓書涵,卻發現這家夥揮著手臂不動。毛線看了下時間,馬上反應過來該給孩子把尿了。
“咱家就數你最乖了!”毛線笑著抱他去衛生間了。
書涵這孩子做什麼都比墨衍慢半拍,可他有一樣好,特彆自律,餓了會自己爬去找奶瓶給毛線;有尿了會像現在這樣一邊揮手一邊發出“哎嘿兒”的聲音;想要大便的時候則是皺眉擠眼一起上,還會發出“嗯吭”的聲音;想睡覺的時候會自個兒滾到他的小褥子上,小手拍打著身邊的枕頭讓毛線也挨著躺過去
總之,乖得不像個孩子。
之前毛線不能理解一些女人,明明自己過得一團糟,為什麼還非得要個孩子?現在有點明白了,參與到一個生命裡,看著他一點點長大成人,這種經曆帶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無法替代的。
“而我在剝奪一個母親在兒子麵前的優越感。”毛線突然就明白了杜雲他媽對自己的敵意出自何處了。
“他越是護著我,他媽那種被拋棄的感覺就越強烈,於她老人家而言,我是一個可恥的入侵者!偏偏還是她瞧不上的那一款。我們之間,永無和解的可能。”毛線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發呆,她總是這樣,在感受到身體裡的騷動時,狠狠地給自己澆上一瓢冷水。
下午王鑫遠打了電話,說要出趟門。
“有事?”毛線下意識地問道。
“嗯!同學結婚!明兒就回來。”
說罷,王鑫遠心虛地轉移了話題,扯到了送禮的事上了。
“你不是明兒就回來嗎?鄧麗霞後天結婚,我明兒估計得去她哪兒幫著張羅。等完事咱倆排一下單子,挨家送,兩三天也就完活兒了。”毛線一說鄧麗霞這事,又惦著到底該不該跟李銳說呢!
“她跟誰結婚了,不是惦著李銳了嗎?”王鑫遠很是好奇。
“這你也知道?”毛線有些意外。
“姐!鄧麗霞看李銳那眼神就跟杜雲看你似的,是個人都知道咋回事!”王鑫遠哼了一聲,趕在她姐發飆之前借口信號不好掛了電話。
“哎!這小崽子!”毛線氣得直蹬腿,書涵在一旁則跟著嗬嗬傻樂,也不知道在看誰的熱鬨!
幾番思慮後,毛線最終還是給李銳去了電話。她覺得,李銳對鄧麗霞多少是有些意思的,隻是他自己還不很清楚或者還沒有接受罷了。
“鄧麗霞要”毛線打算長話短說,這越是年底,治安越差,李銳他們更是忙得腳不沾地兒。
“嗯,我知道!她要結婚了!”李銳替她說了。
他說話的工夫,有人過來拿了快遞。
毛線聽著電話那頭的對話,就知道李銳有行動。正要掛電話的時候,李銳喂了一聲“藍衣澤的事,要年後才能定下。有律師介入,你彆操心。”
李銳這邊時間的確緊張,隻撿了要緊的說。
“嗯。好!你注意安全!家裡都好!”毛線囑咐道。
李銳應了一聲,直接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