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07逃亡第一天中
何洋被踩在腳底下,我非常沒義氣地丟下滅火器就逃開,等跑回樓下怪物積聚的樓道層時,灰溜溜地又跑回樓上。
何洋已經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背,不解地看著我說“你弟弟,跑什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被過肩摔。”
我有苦難言,總不能告訴他,我得知了弟弟殺了人的秘密,在妄圖逃跑的路上,遇到了怪物。
然後兜兜轉轉,又被弟弟抓到了。
我都已經無法想象自己會怎麼死。
我更不能言明,剛剛因為害怕覺得蘇沅比樓下的怪物還可怕。
我說著對不住。
然後迎著何洋越發奇怪的眼神,主動將狗鏈的套脖放在脖子上麵,然後看到蘇沅滿意的表情後,再次狗腿地說道“阿沅,你怎麼下來了,下麵特彆危險,我們趕緊回家吧!我有大事告訴你。”
蘇沅滿意於我這麼識大體,牽著鏈子的彼端,往家的樓層走去。路過何洋時,我拉了拉蘇沅的衣角,乖巧地說“他剛剛救了我,讓他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何洋這時候,終於明白了重點,懂得蘇沅才是大佬,立刻學我的樣子,狗叫了聲。還給了我一個“我懂了”的眼神。
讓我有種將他丟給那群怪物的衝動。
蘇沅嘲諷地睨了我一眼,大概在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傻子。
我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但是我不能反駁,隻能僵硬地微笑。
何洋還傻子一樣地又叫了聲“旺,旺。”
這家夥的智商,救不了。
我就在這樣的屈辱中,又回到家中。開門時,本以為要跟何洋解釋那具跪著的屍體。
沒想到,門口隻有紅褐色的血跡。屍體已經不見了。
我想應該是蘇沅處理了最後一具屍體吧。
何洋進屋後,還偷偷問我“你陪你弟弟玩遊戲,怎麼還要我配合啊?”
他一臉無辜,好像在指責我的無理取鬨。
我蹬他一眼,回他一句“玩個鬼!”
他驚訝地又扯了一句“連鬼都玩,你口味真重。”
他笑著胡說八道,完全沒有剛才的緊張感。
蘇沅進入客廳後,依舊用鏈子拉著我,害怕我再不見。他不在意我和何洋的打鬨,也不在意何洋的存在。
我看著蘇沅,將樓下的情況詳細地告訴他。
他沒有驚訝,彷佛早就知曉般,說“嗯。”
何洋也不時地加入話題,補充我的話。他還說“來之前,看見微博上好多人再刷狂犬病肆虐,然後那個熱搜就被撤了。”
我想大概是國會(設定1:本文的國家是架空,所有機關、部門、政府與現實無關,全部屬於杜撰)怕社會動亂,服役隱瞞了真相。”
蘇沅聽了這段話後,難得沉默不語。
何洋又說了句“會不會世界末日了,就像那些末世流小說裡提到的一樣,那些人就是喪屍呀。”
我聽完話,非常認同何流的觀點,立刻站起身回道“非常有可能,那爸爸媽媽會不會有危險?”
蘇沅聽了我的話,解釋“不會,a島四麵環海,並且是國家的軍港,那裡絕對安全。”
我聽了話,說了句“太好了,早知道我也去了。”
蘇沅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說你想去就能去嗎?
我低下頭,看向何洋,他表情凝重,說道“不知道我的女兒會不會有危險?”
“女兒?”我驚訝道。
他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說“給你看我女兒的浴照。”
我一聽浴照,立刻擺手說“不行,不行,不好吧!”
然後一隻白色的落水狗,帶著鄙夷眼神的照片就放大在我麵前。
何洋還不客氣地問道“怎麼樣,像我吧!”
我尷尬地笑著回答他,說果然是父女,很像。心裡終於明白,何洋怎麼能如此厚顏無恥地狗叫了。
我們三個人討論了一會後,我單獨申請並發誓絕對不會在離開蘇沅半步,若有違誓,天打雷劈。
蘇沅聽完話,說“好,如果你在離開這個家,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小腿,然後非常狗腿說是、是、是。還主動提出好好打掃屋子。
何流笑我,然後也討好蘇沅地坐在插座旁,借用我的充電器充電。他給很多人打了電話,但是大多都是無人接聽。就連警局的報警電話也出現忙音。
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蘇沅卻不著急,他又回到房間,在兩台電腦間來回切換。
我拿著拖把在玄關處擦著地板,擦了一半,也拿出自己手機。
我將自己碎屏的鋼化膜撕下,用搜索引擎來回查詢,狂犬病、喪屍等關鍵字。隻出現幾部電影和小說,新聞報道一律沒有。
有些氣餒地翻開書包,看到巧克力時,突然想起超市老板兒子司文的話。
在搜索引擎敲下關鍵字病毒、喪屍。
在一堆亂七八糟的網頁下麵,終於找到相關的帖子。那個帖子發布不久,說本市的實驗室製造了病毒,軍隊已經封鎖了這個城市。
而這個城市的人,從今天開始步入死亡倒計時,直到最後一個人變為病毒的產物,如喪屍般的怪物後,軍隊會將這些人全部清除。
下麵有很多質疑他的話,甚至又故意激他說出實驗室名字。
我在翻了一百多頁後,有個匿名的賬號寫著ycs實驗室,病毒名冰蝶(icebutterfly)
還在後麵寫下——冰蝶悲鳴之夜。
我大呼一句“找到了,我找到線索了。”
我本想等蘇沅他們到來,玄關直通客廳的雜物角落裡,一具熟悉的人臉露了出來。
黑色的西裝,扭曲的肢體,不正是玄關處沒處理的屍體嗎?
我看他如蜘蛛一樣,四肢向我快速爬來,我害怕地扭頭拉開家裡的大門,逃了出去。
(額外話第二次逃離蘇沅,我想好蘇沅怎麼發火了。)
08逃亡的第一天下
樓道的燈光忽明忽暗,仿佛恐怖電影的場景。我的汗珠滑到我的嘴邊,被我用舌頭舔了一口,太鹹。
我吐了吐口水,覺得自己真的瘋了,連自己的汗水也舔了,這個做法跟一個小時前,我逃出門後,又跑回來,拉開門,吸引那個像蜘蛛一樣的怪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