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22逃亡的第四天上
蘇沅逼我,脫下褲子,
我搖頭堅決不同意,這樣屈辱的動作。然後我就跪在地上,脫掉了褲子。
蘇沅拿出小時候玩的馬鞭,打著我小腿內側的肌肉,聲音很響,我卻感到十分的羞恥。
我說“蘇沅,都世界末日了,你這樣體罰哥哥,有意義嗎?”
蘇沅點了點頭說“有,哥哥不乖,就要受到懲罰。”
我內心是煎熬的,解釋翻來覆去地說了十幾遍,蘇沅依舊我行我素,貫徹懲罰到底。
這樣的行為讓我也生氣了,暴力反抗的結果是被再次綁在床上,雙手被一左一右地困在床柱子上,雙腿被床單捆成一根棍子一樣。
果然是太年輕了啊!
怎麼能忘記蘇沅的性格,太大意了。
蘇沅翻著我的書包,拿出我在s4店的遊戲記錄單,當著我的麵撕的粉碎。還拿出我買的巧克力。
我討好地說“特地買給你的,桌子上還有500元,也是給你的。”
蘇沅聽完後,麵不改色地點頭,將巧克力塞進他的包裡。
然後端了我煮的飯,用銀色的勺子喂我吃。
吃前還要我發誓,不準再逃離他;不準再欺騙他;不準再和胖子一起玩。
說實話,胖子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以後肯定沒什麼機會。
然後第二天清晨,我就收到了胖子的短信,寫著蘇紡,我很好,你沒死吧!逃命也不要忘記我們的紀錄單,還沒通關呢。
我冷笑地刪掉短信,還回他一句“已毀,勿念。”
可能是昨晚我的表現良好,早晨第一束陽光照到我臉上時,發現蘇沅已經鬆綁,還特地跟我說“哥哥,早安,我愛你。”
他吻我時,何洋正好來找我。瞪大眼睛,一副果然如此,讓我很氣餒。
何洋問我昨天過的怎麼樣,我說生不如死。
他還笑的囂張說他過的醉生夢死,還跟他們討論了很多種逃離方法,想跟我們商量一下。
事實上,他們是想跟蘇沅商量。但是沒有我,蘇沅壓根不會搭理他們。
蘇沅聽了我轉訴後,同意了他們的商量。
楚天他們一群人來時,正好12點,外麵的電子屏幕又重新亮起,顯示了幾個區的存活率。大學城的存活率直線下降,我擔憂的說“大學城是受到嚴重攻擊了嗎?”
任行回答我說“應該不是,大概都逃到a區去了,a區的存活率達到了最高,應該是昨天大部分都逃到那邊了。”
我們幾個人分析著數據,一個不合時宜地聲音傳到我們耳中。
發出聲音的地方在玄關的大門口,我打開客廳的門發現大門被不知名的東西戳了一個洞。
我害怕地退後幾步,落入蘇沅的懷中。
楚分看了後,立刻說“看樣子他們又進化了,我們要加緊速度離開這裡了。”
23
23逃亡的第四天中
正午的陽光燦爛,照在我身上,有點刺眼。我用雙手搭起小帳篷,遮住陽光,觀察對麵大屏幕到對麵樓的支撐架。
何洋他們昨夜點著蠟燭,激揚文字,最後一拍大腿,想了一個絕佳的計劃。
就是將幼蟲怪物全部引到我們這棟15樓,然後我們利用小區特地為了吸引住戶,在15棟和16棟的廣場上建立的電子屏幕塔爬到16棟,然後快速離開。
而這個電子屏幕塔一直是我們小區的詬病,因為它建的非常不合理,支架就架在15棟和16棟的頂樓,支架上麵掛著小彩燈,一入夜就發出光亮,配合著大屏幕不時的廣告,閃的我們眼睛疼。
跟建築公司和物業反映後,才關掉了小彩燈,隻有節日的時候才會點亮。
這個辦法我覺得很好,立刻響應他們的號召,說“那我們事不宜遲啊!”
任行麵露難色,阻止我說“雖然可行,但是我們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幼蟲怪物全吸引到我們這棟樓,也不知道16棟樓的情況。”
楚分也歎了口氣,說“我們昨晚用貓眼觀察了一晚上,並沒有發現幼蟲的規律。”
何洋點頭,說“還浪費了兩根火腿腸做誘餌。”
他們三個人垂頭喪氣,但是還是為逃離做了些貢獻,反觀蘇沅,昨天令人發指的行為,不僅沒有發揮他唯一的優勢大腦,還阻止我發揮大腦的作用。(某透明洛蘇紡的臉皮真的厚。)
我用眼神在蘇沅的手指和臉上譴責地瞪了他幾眼,蘇沅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眨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問“怎麼了,哥哥?”
我語重心長地說“你看他們說了這麼多,你就沒什麼要說說?”懺悔啊!道歉之類的。
蘇沅看了一眼何洋三人,說“等我五分鐘。”
然後開始不停地敲擊鍵盤,我看了一眼,覺得蘇沅的性格更差了。
我感到非常慚愧,說了一些猜測。
我說自己當初為了保護蘇沅和何洋,大戰黑衣怪物的時候,發現怪物好像對血很敏感。
這個吸引了他們的思考,一個個問“你確定?”
我被這樣逼問,就不太確定了,我隻記得怪物舔了舔血,或許怪物就有舔地的愛好。
畢竟都是人變的怪物,有點缺心眼的小愛好,我們也可以理解。
楚分聽完我的話後,表示“算了算了,這個就算是突破點,現在也找不到大量的血來吸引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