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淒涼地站在原地,說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笑著回“沒事,沒事,不關學姐你的事情。咱們走吧!”
我本想就這樣息事寧人,轉身離開。但是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將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凝凍至零點。
蘇沅膽大地脫離隊伍,甩了郜雯雯一耳光,出手不重,但是非常清脆,一句“閉嘴,醜八怪。”
我們幾個人傻在原地,郜雯雯沒想到蘇沅會打她,摸著臉問“我被打了?”
蘇沅又一個耳光,出手重了些,直接打破了郜雯雯的嘴角,回答“嗯,是的,母狗!”
郜雯雯的尖叫聲響徹了天際,我害怕地向前抱住蘇沅退後,郜雯雯的尖指甲差點劃破了蘇沅的臉。
郜雯雯也被五顏六色大軍裡的幾個女人拉住,說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還有跟我們放狠話,說“你們有種等著!”
何洋這時加入戰場,回“我們當然有種,你們沒種而已,有種你們彆跑啊!”
孫彥彥看著這場鬨劇,抱著頭說著“完蛋了。”
36逃亡的第六天下
算命的人說過,我,蘇紡是大富大貴之相。雖然子嗣隨緣,但是我終究能尋得相愛之人,並且陪伴到老。
我當年十來歲,研究了這段話的意思。總結出兩條1是我會是個有錢人;
2是我長壽。
但是算命的人一定沒有說,蘇沅就是我克星。
蘇沅打完了郜雯雯後,又迷蒙著眼睛,走到我身邊。郜雯雯指著我,罵道“你有種,敢叫他打我!”
我百口莫辯,想說“這真的不關我的事。”
但是,事已至此,我隻能硬下頭皮,說“是,又怎麼樣!”
郜雯雯咬牙切齒,要不是身後五顏六色大軍攔著,估計已經要飛撲過來,大展身手。
何洋還添油加醋,說“長得醜就算了,還粗魯。小心彆把整容的臉給氣掉了。”
郜雯雯被這最後一根稻草給壓翻了,她甩開五顏六色大軍,想衝過來撕咬我們,說實話,這行動力,不亞於外麵幼蟲怪物了。
郜雯雯的耳光沒有觸到我臉上,我們的拳腳也沒有碰到郜雯雯,人在半途就被一個笑容燦爛的男人給救了。
那個男人高大俊逸,笑容燦爛地對著我們說“你們就是新加入的人,我是徐海,你們好。”
孫彥彥見到徐海出場,立刻抖擻精神,義憤填膺。
徐海在對待女人方麵,一向所向披靡。隻見他對郜雯雯一笑,郜雯雯就投鼠忌器,潰不成軍。隻能聽見她嬌滴滴地說著“都是他們罵我,會長你要幫幫人家。”
徐海安慰了幾句,郜雯雯就滿臉紅雲地跟著五顏六色大軍離開。
我湊近孫彥彥的耳邊,說“他對付女人還真有一招。”
孫彥彥一聽,怒火攻心,罵道“小白臉,就知道賣笑。也就會對付那些庸脂俗粉。”
然後,我們就看見保護了很久的蕭瑟含著淚衝進徐海的懷裡,兩人深情對望,互訴衷腸。
我罵了一句“呸,小白臉。”
何洋也罵了一句“這人笑的怎麼這麼膈應人,呸!”
孫彥彥立刻對何洋改觀,說“對對對,終於找到我的知己了。”
知己?
昨天晚上還是階級敵人,現在就知己。
兩個人像是他鄉遇故知般,聚在一起,對徐海評頭論足,不停地用語言諷刺著徐海。
等徐海又安慰好一個女人,他們已經諷刺到他將來的妻子了,還說這樣的人,肯定嫁給又醜又老的富婆。
我聽了他們胡言亂語,說“也許是個又聾又瞎的男人了!”
他們兩人立刻豎起大拇指,說“太惡毒了,我喜歡。”
徐海與蕭瑟一起來到我們麵前,跟我說“歡迎你們來到這裡,大家都是校友,以後要互相幫助。”
他輕描淡寫地表示了下,在這裡還是要守些規矩,比如不準鬥毆生事,不準欺負弱小。如果違反就會被驅逐。
我想解釋,是她們先動嘴的。
孫彥彥聽完,回“我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徐海挑眉,俊逸的臉色露出諷刺的笑容,說“彥彥,這裡是國立大學的地盤,不是外麵鬥毆場。我是這裡的負責人,對任何人都要公平。如果有人破壞了平衡,我隻能忍痛驅趕他了。”
孫彥彥立刻回“驅逐就驅逐,你以為我怕你嗎?不過驅逐了我,我會帶著這裡所有的備用電離開,怎麼還驅逐嗎?”
兩人就差點火,蕭瑟站出來說“都彆說了,都是我的錯,徐海,不要為難他們,是因為我。”
徐海瞪了我們一眼,安慰蕭瑟離開。
何洋湊到我們麵前,問“這女的平時就這樣?”
我和孫彥彥瞪著他,說“是蕭瑟學姐,什麼這女人!”
何洋鄙視地回我“這個女的不簡單,小心被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孫彥彥猥瑣地回了句“骨肉都吃了,那我和她是不是就血濃於水了。”
我這邊還想辯解,蕭瑟學姐的優點,那邊蘇沅突然倒下。
我嚇的跑過去,抱住他,被他異常的體溫給嚇到了。
我說“怎麼這麼燙!”
孫彥彥摸著蘇沅的額頭,捂住我大驚失色而胡言亂語的嘴巴,叮囑道“彆讓彆人知道蘇沅發熱了,不然就真的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