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51逃亡的第八天2下
樓下的人扯著嗓子喊,嚇得我摔了下去,幸好我爬窗前握住了窗簾,身體倒下,窗簾被我拽壞了一段,等何洋抓住我時,我的胳膊已經被窗台掛破了。
樓下的人的又喊了幾句人名,門外調情的男人奔了進來,看見我們拉壞窗簾,罵道“什麼鬼玩意,你們腦子壞了嗎?要你們登記,你們拉窗簾乾嘛!”
他將頭伸出窗外,也扯著嗓子喊“你叫魂啊!乾什麼!”
樓下的人舉著大電筒對著我們窗戶照,說“他們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我和何洋立刻乖巧地搖頭,說“我們什麼都沒乾,發現有蚊子,所以去關窗戶的。”
登記的人用眼光掃描我們,然後看見一隻蚊子從他麵前飄過。
他看了一眼,大概相信了我們的話,轉過身對著窗下的人喊“三無區的那群家夥,沒見過世麵,怎麼了?”
樓下的人聽完話,收起電筒問“三無區的?”
登記的人百無聊賴地回答“是哦,廢物一樣,讓他們登記都不會。”
他指了指窗簾,說“你剛剛下破他膽子了,把我這窗簾都弄壞了。”
樓下的人聽完捧腹大笑道“真是實實在在的窩囊廢,正好我這裡有件事,騰不開手,讓他們來幫幫我!”
登記的人聽了,沒問我們意見就讓我們下樓去幫忙。
我和何洋聽了,本想反駁,但是也隻能順勢而為。
我們下樓時,司文哥與前台接待的幾個人已經把酒言歡,看到我們時,也不露聲色。
我和何洋無措地走出門,看見樓下那個男人,舉著巨大的電筒,照著我們眼睛,他用腳踢了我的腿,罵道“慫貨,還敢擋爺的燈,給你照照,讓你醒醒。”
何洋想為我出頭,被我攔下。此時不宜生事,立刻回“是的,是的,是小的錯,這位大哥要幫什麼忙?我們家司文哥,還要我們早點回去。”
舉燈的人一聽司文,笑道“司文這小子來了,肯定帶你好東西,行了行了,讓你們把這個送到屋子後麵的白房子裡去。”
他把東西丟到何洋手上,收起電筒,也想去司文那裡撈一杯羹。
我和何洋無奈,隻好先按照他的吩咐,送完東西趕緊回來。
那舉燈人走了一半,回過頭喊我“哎,那個慫貨,記得送了就趕緊出來,否則出了事,我可不管。”
他用燈又照了我幾次,看我奴顏婢膝的模樣,甚是讓他舒心,哼著歌就去前台那裡找司文。
我一轉身就呸了一句,罵道“狗仗人勢!”
何洋也說“畜生一個!”
我們兩個人向舉燈人指的方向走去,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就能看見一座白色廠房,這白房子是後來臨時搭建,用處不明。聽聞屠三雲從來不輕易允許外人進入。
白房子外麵四個攝像頭,六個守衛,知道我們是舉燈人吩咐來送東西的,便沒有多問,隻是檢查了物品,就允許進入。
檢查物品時,我和何洋瞪大了雙眼,好奇裡麵是什麼。
其實在路上時我們就有些好奇舉燈人給的是什麼。
可是那東西被一個黑色塑料袋包著,外麵貼著封條,不好拆除,隻能手觸摸,發現很柔軟。檢查的守衛當著我們麵拆開了包裝,裡麵裝的竟然是一套情趣內衣。
守衛罵了一句“該死的,屠小少爺的,最裡麵的屋子,放下了就走。”
我一聽,屠四光的物品,表情就不一樣了。
冤家路窄啊!
隻好何洋在前,我遮著臉前進。
我們順著守衛的指示向最裡麵的房間走去,路上遇見幾個穿無菌服的男人,他們說著實驗3號又失敗了。
感覺像來到了醫院一樣。
等到了屠四光的房間外,我們本想放下衣服就離開,可是裡麵傳來一陣鬼哭狼嚎,說著“我錯了,對不起。主人!”
什麼“我是你的奴隸!”
我聽著聲音竟然是屠四光的聲音,他還有這種愛好。
我和何洋對視一眼,本想嘲笑,就聽見一個熟悉女聲,說著“肥豬,給我舔!”
然後鞭子揮舞,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我愣在原地,詫異地想這女聲,不就是蕭瑟學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