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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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褪色,新陽初升。
黎明的曙光,終於趕走血紅色的月亮,將希望灑在底波拉的街道上。
這裡就像是奇幻電影裡的場景,原本空蕩蕩的城鎮變得喧鬨非凡,每一條大街上都堆滿了人,他們正在閒聊、討論著教皇的誕辰。
天空中飄著各種彩旗,上麵印製了聖宗的標誌。在彩旗下,雄偉的修道院裡鐘聲響起,年輕的騎士們正騎在馬上,等待著修道院大門的敞開。
而此時的我剛醒來時,陽光刺眼,逼的我睜開眼睛又立刻閉上。
我的頭正枕著蘇沅的大腿,身體格外的精神,好像有無窮的力量在我身體裡複蘇。
亞當的臉突然出現在我麵前,食指豎起跟我表了一個噓的意思。我用手擋住部分陽光,抬起頭看見蘇沅正閉著眼睛沉睡,立刻點點頭。
我所在的地方,是底波拉許願池的長椅區。旁邊有正在吃早餐的居民,穿著複古風格的衣物。
他們對我們指指點點,眼神裡充滿了奇怪的意味。有幾個離我們近,還能聽見他們說我們太大膽了,竟然在外麵就這麼親密,正是好適合哦。
那語氣,那字眼,聽的我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我起身後才發現蘇沅的襯衫皺巴巴,扣子掉了幾顆,露出他白皙的肌膚與令人羨慕的腹肌。他的胸口鎖骨上有紅色的咬痕,脖子處也有星星點點的吻痕。
他這個模樣實在太色氣了。
我離他遠了一些,吞了好幾口口水才壓下我心底的震驚。
他這是被人非禮了?
說實話,雖然我記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隻記得自己發熱。可是麵前的一切證據都指明一件事,那就是我好像,不對。
我輕薄……
看了眼蘇沅身上的吻痕,我換了一個詞。
我強……
看了眼蘇沅的褲子,還是完好。我又換了一個詞。
我非禮了蘇沅。
我這個禽獸,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非禮了自己的弟弟。
德國骨科也救不了我。
腦海裡已經浮現將來父母對我的指責,而蘇沅那害怕的眼神,令我心寒。
最重要,我做了這樣的事,會上絞刑的吧!
我好像已經看到無數爛菜芽、臭雞蛋拍到我臉上的我疼痛。
我問“亞……亞當。我……蘇沅,這……怎麼回事?”
亞當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你們兩做累了,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