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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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堂的玫瑰窗上布滿了色彩斑斕的玻璃,拉丁十字型的教堂內,教皇的禦座上,肥婆孫彥彥又擺了一個妖嬈的造型,讓我再給他拍攝幾個造型。
不得不說,教堂內部的擺設與布置充滿了哥特式風格,銀色的蠟燭台是一個天使手捧鮮花的造型,在這些燭台之後,是一座教皇的石像。
他就如電視上所看的一樣,戴著神聖的皇冠,有著不悲不喜的眼眸,威嚴地看待著世人。
我讓孫彥彥消停點,留點時間給我拍攝幾張。他辛苦地撐起腰,拿起手機擺了一個專業攝影的動作,說著“快點,要是有人來了就糟糕了!”
教皇的禦座是四頭雄獅為底座的金色寶座,它的扶手是天使的羽翼,象征著絕對的權威。
我在椅子上擺了一個沉思的姿勢,立刻被攝影師孫彥彥嫌棄不夠霸氣。我又換了一個翹著二郎腿的模樣,他嫌我不夠莊重。
最後,我用拍畢業照的姿勢,拍下了一張我坐在禦座上生不如死的表情。
孫彥彥說他寶刀未老,拍照技術依舊如此高超。我忍著臉部的抽搐,問他怎麼會在這裡,何洋呢?
孫彥彥這才一拍大腿,跟我說了他們在舞會上的事情。
原來煙花一響,舞會就已經開始。他們三個人在舞會上遇到了假裝明月殿下的人,還跟我說什麼蘇沅就是明月殿下。
我一聽立刻反駁道“不可能,蘇沅怎麼可能是明月,一個病嬌一個鬼畜,完全不一樣的人啊!”
孫彥彥堅持他的觀點,還問我想不想繼續聽下去。
說實話,我想聽,但是我也不能讓他這麼汙蔑我弟弟蘇沅。我說“行吧,你說歸說,我弟弟跟明月的事情不能混為一談。”
孫彥彥翻了個白眼,單腿踩在木質的椅子上,跟我說起舞會裡的風起雲湧。
原來他們三個人進入舞會後,看到各種美食,但是考慮到都是全息影像,所以沒有品嘗美食,而是一起吐槽那個假明月殿下。
那個假明月先在舞會上發表了對教皇陛下的祝福,說完就立刻對蘇沅他們三個人進行了挑釁。
孫彥彥說,那個假明月竟然還利用身份,捏造蘇沅他們是闖入這裡的異教徒,是要來傷害聖宗的毒瘤。
何洋哪能受到這樣侮辱,認為那個假明月肯定就是楊團長,那個老匹夫。所以他跳到桌子上,指著假明月,說“你這個老匹夫,真是臭不要臉,竟然披了這麼年輕、帥氣的臉,不要不要臉啊?你敢露出真麵目嗎?”
那假明月的度量比何洋要大的多,不僅沒有上當受騙,還拿何洋的話當例子,說明蘇沅他們三人有多危險。
宴會中的人就像昨天白日裡敵視禿頭胖子時的模樣,一個個眼神陰鷙,嘴裡說著“滾出去,滾出去!”
孫彥彥立刻用自己肥婆身份,說著“各位請稍安勿躁,既然明月殿下說我們一家人有問題,那麼他有什麼證據呢?總不能憑他一人所言吧!”
果然這句話打動了那些人的心,將目光又轉向了假明月他們。
假明月一點也不緊張,反問孫彥彥“你又有什麼證據能證明自己呢?”
孫彥彥可是辯論賽的冠軍,此時正待他發揮的時刻。他挪動肥胖的身軀,談古論今,引經據典,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假明月聽完孫彥彥這段話,還是汙蔑蘇沅他們,要求他們拿出證據。孫彥彥還想跟他們理論,可蘇沅卻不想再耽誤時間,一木倉打中假明月身邊的騎士。那騎士一倒在地上,立刻變回白袍套裝。
舞會突現屍體,立刻引起恐慌。
假明月此時也抽出了武器和蘇沅、何洋鬥在一起。蘇沅說,亞當失去了蘇紡的蹤跡,他要去找蘇紡。
何洋也表示作為處刑人,要好好教訓下這些不成器的騎士們。
我問孫彥彥“那你呢?”
孫彥彥道“我當然趕緊逃命,聽亞當的吩咐,在大教堂等你們嘍。不過,為什麼隻有你來了,蘇沅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嘛?”
我立刻表示“蘇沅他現在很忙,一時半會應該趕不來,話說,既然我們兩先到了,不如直接去關掉防護係統。”
孫彥彥聽了我的話,立刻讚同,可是我們兩個人還沒出發,就看見大教堂的門被推開。推開鐵門的人既不是何洋,也不是蘇沅,而是一名戴著頭盔,穿著鎧甲的騎士。
這個騎士身披黑色的披風,跟我說“哦,我的男孩,原來你在這裡。”
他這奇怪的腔調,讓我想起昨日白天邀請我參加舞會的男人。孫彥彥在一旁緊張地問著“你……不是在舞會嗎?怎麼會在這裡。”
那個騎士頓了頓,道“舞會?沒有舞伴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參加舞會?這位夫人,你是不是認錯了人。哦,你看到我的這身打扮,以為我是明月殿下是嗎?哦,很抱歉,我並不是明月殿下。”
他取下頭盔,露出金色的短發和英俊的臉龐。他站在原地行了一個騎士禮,說著“忘記自我介紹,在下是現任樂園的總負責人,大天使長加百列。
奉路西法殿下的旨令,前來打開聖墓,迎接父神,開啟新啟示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