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也沒有黑眼圈,睡眼惺忪地又倒回我身上,咬著我的襯衫領道“你怎麼才來,我都要睡著了,不如不去了吧,我們一起睡吧。”
身邊的女仆們這下更加興奮,有的還抱在一起說什麼圓滿了。
我拿手捏著吳良的臉,感覺手感極其不錯。說實話,這吳良長得也太嫩了,就像是鄰家弟弟,特彆受年紀大的女孩們歡迎。
周圍的女仆們終於在我求救般的眼神裡,上前將吳良拉下床,對他進行了半個小時的清醒攻擊。
等他睜著紅通通的大眼睛,對我說出“你們家的女仆太活潑了,也不怕蘇瑪太太責罰。”
我坐在沙發上,看到這麼真實的他,懷疑自己到底是在夢境中,還是在現實中。
吳良說我今天有點奇怪,這麼沉默寡言。
我其實也不覺得阿瑞斯是一個話多的人,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吳良立刻跳起,問我又想乾什麼壞事!
我不解,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做,請他放心。如果他已經準備好,我們可以出發去瑪利亞之吻了。
吳良還是不相信,一臉忌憚地看著我,直到我拖著他出了門。
阿瑞斯的宮殿在茨伯利亞修道院的最北端,可是按照之前楊團長給我們的修道院地圖,這個地方已經荒廢。
我和吳良坐在車上,目睹了茨伯利亞修道院的繁華。車開出修道院時,我看見有一排騎士正在巡邏。
吳良告訴我,明天就該我們巡邏了。
“我們?”我不解地問。
吳良又歎了一口氣,道“你是不是得了電視劇裡那種常見病,叫什麼,哦,失憶症啊!怎麼說話奇奇怪怪的。什麼都忘記了一樣。我們一起考的騎士團,一起入的騎士團,你不會忘記了吧!”
我點點頭,假裝記得道一句“自然,我沒忘記,我是騎士了。”
這倒是圓了我小時候的一個夢。
吳良不相信,還問我“那你還記得團長的名字嗎?”
我立刻回答“明月,騎士團團長叫明月!我沒記錯!”
吳良的眼神裡充滿了質疑,一句“你真的病了,什麼明月,還太陽呢!你是不是傻了,現任團長叫言白姬,何蒙還說這個名字娘們似的,被團長打了半死。”
我保持微笑,避免再說錯話。
吳良這時也不覺得困,還問我“那你還記得何蒙嗎?你還說他弟弟何章華的名字像市長一樣。”
“何章華?”這不是淺川市的市長嗎?
吳良點點頭道“看樣子何蒙你還沒忘記,不然他一定會被你氣死哦!你今天去瑪利亞之吻就是要和他決鬥,你沒忘記吧?”
“啊?”我一臉茫然。
對方沒有接收到我的困惑,繼續道一句“你們還說,誰輸了就圍著底波拉裸奔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