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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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團大本營坐落在大修道院的鐘塔樓旁。我們到時,鐘塔樓剛響起鐘聲。
鐘聲沉悶,每一聲響都像砸在我們耳朵旁,像在警醒愚昧者。
監牢裡,三個青年席地而坐,相互乾瞪眼。
吳良打了個哈欠,說“都怪你,要不然這時候我已經躺在床上了。”
何蒙也歎了一口氣,說“都怪你,要不是你讓酒吧的人戲弄我,我已經回家了。”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麵前的鐵欄杆指著他們兩大吼一聲“放屁,要不是你偷懶,死活不願意幫忙,何蒙能到處“溜鳥”被舉報嗎?還有你,酒品這麼差,你喝毛線的酒啊!你看現在好了,我們三個人都被抓了。”
吳良身上穿著褐色風衣,他將風衣的帽子戴上,委屈地道一句“你怎麼失憶後,脾氣漸長,以前頂多冷笑一聲,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何蒙身上套了衛衣,也將帽子戴上點點頭道“對對對,你以前最多就是一肚子壞水,現在脾氣也這麼暴躁。簡直太可怕了。”
我的衣服沒有帽子,翻了個白眼,心道我本來就不是阿瑞斯。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誰都保不不了的廢物。
門外的靠著牆的守衛敲了下鐵欄杆,打斷我們的話道“都不許說話。再說話,對你們不客氣。“
另一個守衛抽著雪茄,對著靠牆的守衛道一句“行了,阿石,你跟他們多囉嗦什麼,一個私生子、一個破落貨、還有一個。”
他輕蔑地笑了聲“你知道那個家夥的姐姐是誰嗎?”
靠牆的阿石搖搖頭,道“不知道?等霍少給我科普下。”
何蒙捏緊的拳頭,盯著那個抽雪茄的男人“霍德,你敢汙蔑我姐姐一句試試?”
那個抽雪茄的霍德丟掉雪茄,抬起下巴道一句“就是何雪,底波拉最嬌豔的交際花,出了名的蕩……”
何蒙一腳踹到鐵欄杆上,罵著“閉嘴,你個下三濫,不就是我姐姐拒絕了,你就這麼汙蔑她。你有種進來,看我不敲開你的腦子。”
我和吳良聽到這裡也很氣憤,站起身,冰冷地看著他們。
靠牆的騎士想握槍,可抽雪茄的男人覺得有些小題大做,道“怕什麼,監牢裡還能翻出花?頂多就是踹踹欄杆。”
他指著何蒙,繼續道“怎麼?何雪不是交際花?底波拉哪個男人沒得到過她的邀請?哦,對,你這個弟弟肯定沒有得到過。啊,也不對,你這麼護著你姐姐,是不是她用身體……”
我也踹了欄杆,道“你是從嘴巴排泄嗎?隻會吐出這些的東西?不會說人話就閉上嘴。”
霍德看向我,擺出一副吃驚的模樣道一句“哦,天哪,這不是阿瑞斯殿下嗎?教皇的私生子,怎麼也淪為了階下囚,出現在鐘塔監牢裡。”
靠牆的阿石站起身,扛著槍說“那個一進來就睡的家夥又是誰?”
霍德指著吳良道一句“他可是大名鼎鼎伊春集團當家人的外孫,不過外麵的人都知道,這家夥的媽媽……”
吳良也踢出一腳,他將外套上的金屬配飾取下,利用手腕的巧勁直接劃破了霍德德耳朵。
吳良沮喪地走到我身邊,道“哎呀,打偏了,不然就割斷了他的脖子。”
何蒙叫了聲好,也學著霍德的模樣跟我說“阿瑞斯,你知不知道外麵那個人是誰?”
我嫌棄地皺著眉,道“像我這麼高貴的人,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認識。”
何蒙立刻對我舉起大拇指,覺得我罵得太好了。他道“那家夥就是現任國會主席霍震先生的長子,可惜霍震更喜歡情婦的小兒子。這也是底波拉……”
霍德氣得大叫一聲,罵道“閉嘴,孫子。你們敢這麼欺辱我。你們是想死嘛!”
他身邊的阿石也舉起槍,對著我們威脅道“靠後,不許再踢欄杆。否則後果自負。”
何蒙聽完話,又踢了一腳道“就踢,有種你們放我出來,看我不打爆你們的頭。”
霍德耳朵上的傷口很快就愈合,他看到手上的血,氣得舉起槍道“我要殺了你們。”
阿石阻止他道“霍德,他們三個人身份特殊。”
霍德可不管,他推開阿石道“怕什麼,他們三個人涉嫌殺人,就算是教皇的兒子也不能被赦免。我看這群家夥是太舒服了,竟然敢攻擊守衛。”
阿石不同意,隻說“那不行,他們不能死。”
霍德泄了一口氣,表情奇怪地站在欄杆外,對著阿石道一句“那幫我開門,我要進去教訓他們一下。聽說他們也加入了騎士團,作為前輩,好好疼愛下後輩也是應該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