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弟弟逃亡的一百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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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徐海的印象不太好,早年他是孫彥彥的假想敵,還將我們趕出過樂園。現在他闖入這裡,意圖不明,但我很清楚,他不是來敘舊。
我問徐海“你是怎麼進的這裡?”
徐海站在黑暗中,站立在我麵前,跪在地上祈求著我“蘇紡,不,瓦利大人,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隻要你能幫我報仇!”
我不知道他現在準備演哪一出,取了一把長刀,隔在他肩膀上道一句“對象是誰?”
徐海抬起頭,臉上的淚水流下來道一句“希澤,淺川的執行官希澤,他把我變成了怪物,還害死了那麼多人。我恨他!”
他將希澤如何將樂園變成地獄,又如何誘騙普通人接種冰蝶病毒,進化成生化士兵的事情一一告知於我。
那滿含悔恨的眼淚,那一顆顆晶瑩剔透地淚珠滑落至尖尖的下巴,令人心深憐憫。
說實話,若這出表演是蕭瑟學姐前來,我定會虛與委蛇,好好與她秉燭夜談。
可現在變成這個徐海,我連含蓄這兩個字都不想提。我俯子,抓住徐海的頭發道一句“我問你,是誰讓你進來的!”
徐海被我粗魯的動作扯痛,仰著頭再道“淺川大學裡的學生,都被他變成了幼蟲,你知道他們痛苦的表情嗎?”
我抓緊他的頭發,回一句“我不喜歡浪費時間,最後一次,誰讓你進來的?”
我的長刀觸碰著他的脖子,割出一道血痕,嚇得他大喊“這裡原本是我父親承包的工程,所以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暗道。”
徐海的表情真的害怕到了極點,還依舊固執地告訴我,他對於希澤的怨恨,對於淺川大學學生的悲憤。
我聽完了他的謊話,道一句“行了,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有數,扳倒希澤後,你想當淺川的執行官?”
也許這句話拆穿了徐海前麵所有的謊言,讓他不知道該如何答複我。
我放棄了對他的折磨,準備讓守衛將他押出去。他卻道一句“我……我手上有蘇沅當時留下的抑製劑。”
他這句話讓我有了興趣,轉過身看著他道一句“哦?”
他跪爬到我身邊,試圖想抓著我的衣服下擺,被我輕輕拂開。
徐海立刻拿出一個熟悉的書包,裡麵的物品保存完好。
這個包應該是當初蘇沅背過的電腦包,裡麵還存放著我給他的巧克力。
我接過包,拿出包裡擺放的碎巧克力,突然感覺有些唏噓。包裡的電腦還存放完好,我問“抑製劑呢?”
徐海告訴我“抑製劑被希澤用了,就是因為他用了抑製劑,才重新恢複位階。
他的野心很大,一直想吞並其他兩市,當上愛麗舍樂園的執行官。”
恢複位階、愛麗舍樂園的執行官。
我收回包,對著他道一句“所以你這算是投誠?那不如說說你的計劃,希望我怎麼做?”
徐海跪在地上告訴我“兩天後淺川樂園會進行閱兵,到時候希望殿下也可以親臨。”
我聽了話,笑著道一句“這鴻門宴我應下了。不過,我希望能此次能不屈此行。”
能夠拿下淺川,然後……
我看了看地上的書包,告訴徐海“滾吧!”
書包裡的東西很多,有我送給蘇沅的卡片,每年一張,足足十八張。每張上麵都寫著“致我的最愛的弟弟,蘇沅。”
我坐在高腳椅上,看著那些卡片想起蘇沅離開家時,特地在房間裡帶出,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