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偏趙征還乖乖地點頭“是的。你對我很好,越來越好了。”
他也是到現在才感覺到她的愛與珍惜。
也許近來變故太多,一想起她在身邊,就眼睛酸酸的想哭。
當然,他不會讓自己哭出來的。
男子漢怎麼能哭?
寧小茶不知他的心情波動,聽他這麼說,還是有些心虛的其實她也沒對他多好,頂多是言語上的關心,嗯,傳說中的情緒價值?哎,還是他太乖、太好哄了。
她回頭,親親他的臉,滿麵含笑繼續哄“投桃報李啊。誰讓殿下對我那麼好呢。”
趙征聽了,很認真地說“我對你好,就是想對你好,沒想讓你回報我。”
寧小茶點著頭,霸道地說“哦,那我不同,我對殿下好一分,等著殿下對我好十分呢。”
她付出,肯定要得到回報的,而他的回報,總是超出她所求。
如此,更顯出他的好。
“嗯。我會對你十分的好。”
他重重點頭,眼神真誠,像是在許諾。
她看的心動,忍不住摸他的頭“乖~”
她突然t到他有小奶狗的潛質。
但趙征顯然不喜歡被摸頭,很快躲開了,皺起了眉,嘴唇張了張,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寧小茶猜出他想說什麼,就替他說了“想說我彆摸你的頭?瞧,你也不喜歡彆人摸頭的,對吧?”
哼,以後他再摸她頭,她就有製他的招了。
趙征不承認,強辯道“我是男人,男人怎麼能被摸頭?”
寧小茶見他這大男子主義發言,也不惱,而是伸手繼續摸,一邊摸,一邊笑“哈哈,你不讓我摸,我偏要摸。”
趙征躲了幾次,被她雙手抱住了腦袋“不許動。不給我,我要生氣了。”
他一聽她要生氣,立刻沒脾氣了,也就隨她摸了。
很快,他的頭發就被摸得亂糟糟的。
她看到了,也心虛了,咳嗽了兩下,恢複正經,轉開話題“繼續逛吧。被你鬨的,都忘正事了。”
說著,不等他說話,就站起來,推著輪椅,帶他去逛了。
宮人們、侍衛們遠遠跟著,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不知不覺就逛到了花圃。
寧小茶低下頭,湊他耳邊小聲說“我那天就是在這裡遇到琅璀的。”
說到琅璀,沒多久琅璀就來了。
他從一列禁軍隊伍裡走出來,徑自走到了趙征身前,裝模作樣地說“見過殿下,屬下有事啟奏。”
寧小茶打量著他身上的禁軍服裝,豎起大拇指“你的身份還真是多變。”
同時對趙征說“這皇宮的防衛是不是有些不靠譜?”
趙征解釋“我讓沈卓給了他進出東宮的令牌,誰知道他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琅璀善解人意地說“我這不是為了不引人懷疑嗎?”
趙征翻個白眼,懶得跟他貧嘴,直入主題“說吧。外麵什麼情況?”
琅璀見他一開口就是問這些,做出很受傷的樣子,跟寧小茶抱怨“你看,他也不知關心下我,為了往棺材裡做手腳,我可是煞費了苦心。瞧我這眼睛,幾夜沒睡好。”
寧小茶瞥他一眼,配合地說“嗯嗯,辛苦了。所以,外麵百姓的反響如何?”
她才不在意他煞費了多少苦心,人全須全尾站在這裡,就可以燒高香了。
她隻在意外麵的事態發展。
琅璀也就是隨口抱怨幾句,不指望他們感動身受,原因也簡單,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一對兒就是天造地設的小白眼狼。
當然,他還是喜歡這對兒小白眼狼的。
“民間都在議論趙氏得位不正,見賢的人在快速增加,我從葉風瀾那裡得到了準信,已經有十萬之眾。”
他目光瞥過輪椅,毫不掩飾的興味,接著繼續說“平城、朔州兩地已有百姓暴動,反抗趙氏宗親在當地的暴政。這天下已經亂了。”
趙征聽著,麵色一派漠然的平靜,又問“何鴻力在做什麼?”
琅璀道“他帶人滿都城搜查叛黨,含冤入獄者不計其數。除此之外,他還把矛頭對準了朝中的官員,你應該很快就能看到彈劾的奏折了。”
趙征搖頭說“不,他直屬皇帝,他們君臣想做什麼,怕是不會經過我這邊。”
以趙琨現在的暴怒脾性,那些官員跟反趙複祁組織有關聯,怕是要不得善終。
琅璀也想到了這一層,沉默了一會,麵色鄭重地問道“你還不打算出麵嗎?”
他為他細細謀算著“赤琅族會為你拖住敬王的十萬軍隊,見賢堂足有十萬人,隻要你一聲號令,皆願為你驅馳。天下百姓對祁氏也是懷念久矣。你,是時候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