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先生等在門外,瞧著寧小茶,卻是對裡麵的人說“彆動手哈!他那身體禁不得你打的!”
寧小茶“……”
她覺得段玉卿那個禍害還是打死的好。
事實是段玉卿沒挨打,隻是被逼問“你都知道了什麼,說出來,朕免你一死。”
段玉卿自然是不會說的。
他坐到床上,渾身都是血,說話已然有氣無力了“祁隱,你、你也就比我們……幸運些罷了。”
祁隱掐著他那處洞穿的傷口,見他痛得冷汗淋漓,也沒鬆勁,同時,高傲地說“朕是天子。爾等卑賤庶民,也敢跟朕相提並論?”
段玉卿疼得麵目扭曲,說不出話來了。
祁隱看他快昏過去了,才鬆了手,退後一步,看他軟倒在床上,滿眼厭惡地說“朕會一直幸運下去的。”
段玉卿倒在床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在我咬傷的地方……滴入我的血……”
他昏迷前,到底還是心軟了。
祁隱把他的這句話告訴了璋先生,後者點了頭,關了門,讓他們回房間等著。
寧小茶回了房間後,先表了清白“我跟葉蟬什麼都沒發生,甚至為了捍衛清白,親手殺了他。”
祁隱坐到椅子上,沒說話,眉頭緊皺,不知在煩惱什麼。
寧小茶知道他很在意,就說“等會解了蠱,你就明白了。”
哼,他這該死的封建大男子主義思想!
如果不是喜歡他以及考慮他生活在這樣的封建社會背景下,敢這樣甩她臉,早把他踹了!
但越想越氣哦。
她都那麼說了,他還臭著臉不理自己。
他是不相信自己還是嫌棄自己跟彆的男人不清不楚了?
“哎,祁隱,說真的,如果我不是清白之身,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
她現在懷疑他愛的是那層膜。
如果是,那他們就拜拜吧!
沉默。
漫長的沉默。
寧小茶見他還坐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像是在默認,真氣了“好啊,你嫌棄我,行,咱們一彆兩寬,各生歡喜吧!”
說著去收拾東西,決定今天就跟他散夥。
“你剛說什麼?”
祁隱像是才反應過來,猛然起身跑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這是在做什麼?”
寧小茶疼得皺眉,立刻甩開他的手,怒道“你彆碰我!我跟你完了!祁隱,你個沙文豬,老娘要跟你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