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乖,過來。”
其實不用他開口,他一坐到床上,寧小茶就跟小狗聞著肉味一樣,往他身上撲了。
他隨她撲,哄著她先喝了水。
但是喝完水後她還是痛苦的,哼哼著叫“給我~給我~阿隱,求求你,快給我~”
他不給她,隻喂她喝水。
她喝了幾口水,就搖頭不肯喝了。
她從來饞得就不是水。
“給我嘛,阿隱,求求你了,就一次,好不好?”
她來軟的,姿態卑微。
她知道他很喜歡她撒嬌。
但祁隱沒讓她如願,托著她的後腦勺,就是一陣深情的吻。
“嗚嗚,不,嗚嗚——”
她不要他的吻,委屈得直掉眼淚,一雙美麗的眼睛早哭腫了。
“你好狠心。你根本不愛我了!祁隱,你就是想折磨我。”
她見軟的沒用,就來硬的,仿佛真有了骨氣,推開他,說著狠話“你最好一輩子彆碰我!”
祁隱怎麼可能不碰她?
之前抹上的藥到點了。
他需要重新給她上藥。
她以為他心動了,特彆配合,結果是上藥。
“祁隱,你騙我!故意的吧?我不要這個!”
“彆鬨,乖乖上藥。”
寧小茶心裡發苦“我也不想的,可我控製不了啊。”
祁隱不知內情,訓斥道“死心吧,這麼勾我,也不行。”
寧小茶“……”
真的是冤死她了。
誰想勾他了!
祁隱艱難給她上了藥,擦手時,點評著“你真是一隻小饕餮。”
饕餮,一種凶惡貪食的野獸。
得,這下不僅是貪了,還是貪欲的代名詞了。
寧小茶都佩服他的腦洞了,不過,佩服之餘,就很生氣“你現在還有心情起外號?”
她都要難受死了,他還笑她是小饕餮。
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祁隱沒哄她,叫人端來涼水,給她擦身子。
等擦好身子,為她穿好衣服,就嚴肅命令了“不許再脫了,待會有人要進來。”
寧小茶哼哼著問“什麼人?”
“琅璀。”
“他來乾什麼?”
“給你送藥。”
他說話的時候,在開窗通風散味兒。
寧小茶一聽到喝藥,就皺起眉,覺得渾身更難受了“我這是怎麼了?璋先生怎麼說?情人蠱的後遺症嗎?”
她隱隱覺得情人蠱加劇了她對欲的渴望。
祁隱點頭說“算是,情人蠱催化了你身體裡殘存的春藥,造成了情毒。”
草!
都成毒了?
她聽得麵露懼色“能解嗎?”
她不想做個離不開男人的淫娃蕩婦啊!
像剛剛那樣不知廉恥地求著男人索要,太可怕了,不如讓她死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