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還在等消息。”
祁隱回道“朕會派人催問一下的。”
璋先生點了頭,小心翼翼捧著那碗血離開了。
祁隱等他離開,就讓人準備補血的食物,哪怕寧小茶不餓,還是被投喂了很多。
寧小茶吃得發撐,就準備出去散步消食。
祁隱不喜歡跟她分開,哪怕在處理政務,還是起了身,要跟她一起出去。
寧小茶沒同意“我就在外麵逛逛,你安心處理政務。”
祁隱搖頭“不行,你不在,我安心不了。”
寧小茶知道他被自己的失蹤嚇到了,一時半會改不了,就擺了手“算了,算了,我不想去了,你忙你的事吧。”
她不想他因為自己疏於政務,真成了沉迷女色的昏君,見他不時看自己,就叮囑了“我不走,就坐在這裡,丟不了,你不許看我,專心處理政務。”
祁隱見她坐回床上,才點了頭,繼續處理政務。
他離祁都多天,真的積累了很多政務。
一直忙活到天黑,才有時間同她說話,一開口,還是關心她的傷勢“傷口還疼嗎?”
寧小茶搖頭,麵色痛苦,正隱忍著泛濫的情欲。
祁隱看出她的不適,下意識問“要我嗎?”
寧小茶汗涔涔,翻個身,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祁隱看了,走過去,攬住她單薄的肩頭,柔聲道“你就是想要我,我也不舍得了。”
他還惦念著她手腕受傷,失血過多,哪裡舍得她勞累?
但看她隱忍情欲更加舍不得。
“乖,我可以用彆的。”
他上了床,掀開她的裙子,將頭埋了進去。
寧小茶揪著他的頭發,把人拽了出來“說了不許。”
祁隱皺眉解釋“不用彆的。隻用這裡。”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眼神特彆誠摯“真的。”
寧小茶搖頭,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不許。你相信你的自製力,我不相信自己的自製力。香玉已經去端藥了。”
她還是寧願喝藥,也不想他失控放縱。
祁隱很挫敗,也很痛苦“你這是折磨你還是折磨我?”
他生了氣,下了床,直接大步走出了殿。
當然,出去後,看著密密麻麻圍三圈的侍衛隊伍,還是再三叮囑“給朕守好了,如果她有個好歹,你們全都給她陪葬。”
“是。”
侍衛們齊齊低頭應了聲。
祁隱本想著去找段玉卿的,他跟璋先生住在一起,離澤恩殿不遠,都坐上車輦了,又下來了。
他是皇帝,怎麼能去看一個階下囚?
於是,他下了令,讓人把段玉卿帶來。
他就在偏殿見了他。
段玉卿正值青年,身體向來好,又沒傷及要害,尤其本身就是醫者,自然把自己照顧得很好。
他一襲白衣,長發由木簪挽出一個發髻,大片大片散落下來,行走間,神色從容,目光清明,儀態優雅,端的是飄逸而風流。
沒一點階下囚的狼狽。
璋先生是把他當貴客捧著嗎?
祁隱很不滿,見他到了麵前,還是倨傲的姿態,當場一拍桌子“放肆!跪下!”
段玉卿自然不肯跪。
祁隱也有辦法,掃了一眼旁邊的侍衛,後者領會其意,直接一腳踹他膝蓋窩上了。
段玉卿有防備,挨了一腳,踉蹌著幾步,愣是站住了。
他站穩身體後,瞧著椅子上坐著的男人,滿眼嘲弄地嗤笑“若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麼羞辱我,祁隱,我真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