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啪!”
寧小茶毫不猶豫地給他一耳光,這次終於打到了,還在他白皙的俊臉上打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聲音還很響。
段玉卿愣住了,傻了一會,才冷了臉,低喝“寧、小、茶!”
三個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可見他的憤怒。
寧小茶才不管他什麼心情,用力推開他,大聲叫人“來人!來人!”
香玉第一個衝到她身邊,伸開雙臂,護在了她麵前,滿眼警惕地怒喝“段禦醫,還請你自重!”
王敏也帶來了大量的侍衛,指著他怒罵“大膽!段賊!再敢對寧主子不敬,必要你性命!”
段玉卿暫時還不想把事情鬨大,俯視著寧小茶的狼狽,退後兩步,目露遺憾“小茶,如果你想受苦,我能拿你怎麼辦呢?”
他說著,摸著火辣辣的臉頰,覺得她那一巴掌是下了吃奶的力氣了。
真疼啊!
他平生第一次挨女人巴掌,真是又疼又糗!
寧小茶也在出糗。
她熱得似乎要冒煙了,整個人嬌喘著倒入香玉懷裡,呢喃著“快,抱緊我。”
她是想香玉抱緊自己,比如,抱住她的雙手,好讓她乾不出當眾脫衣服的醜態。
香玉就誤會了,以為寧小茶向她求歡呢,尷尬地紅了臉,小聲說“主子,你清醒些,我是香玉,不是皇上呀。”
畫麵就很尷尬。
寧小茶尷尬地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
她一臉的汗,微眯著眼,長發散亂,喘得胸口起伏,汗水滴下來,把衣衫都浸濕了,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璋先生看多了寧小茶發病的樣子,怎麼說呢,美人如狐媚,嬌喘微微,淚光點點,確實撩人,但這是第一次撩到他心裡去。
也許是祁隱那隻護食的野狗不在的原因?
她成了無主的嬌花,急需男人的憐愛與澆灌?
太折磨人了!
他知道段玉卿更受著折磨,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偉大思想,提著他的後衣領,把他拽走了。
段玉卿也沒掙紮,很順從地被他拽走了。
兩人走出殿外,都是長舒一口氣。
璋先生仰頭看著天邊的晚霞,心生感慨“女人生成那種樣子,當真是作孽。”
他終於明白葉蟬、段玉卿、祁隱、琅璀為何都對她不可自拔了。
那女人生來是折磨男人的。
段玉卿很敏感,聽著璋先生的尷尬,立時皺了眉“你什麼意思?”
璋先生聽段玉卿一問,才發覺自己的話有歧義——好像自己也被寧小茶的美色蠱惑了?
但怎麼可能呢?
他隻是在欣賞美人罷了。
而美人常有,生命、理想、人生價值都是不常有的,更值得追求。
“我能有什麼意思?”
璋先生看著他,眼底露出慈悲的笑容“我隻是可憐你。”
段玉卿不領情,冷聲道“我沒什麼可憐的。須知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
璋先生見他還執迷不悟,一半同情一半勸“你怎麼還沒死心?人家都那樣了,寧要一個女人,也不要你,還不夠說明態度嗎?聽我一句勸,你放下她,立地就能成佛了。”
段玉卿聽得不耐煩,丟他一個“你在說什麼廢話的眼神”就走人了。
璋先生見了,好脾氣地追上去,低聲笑問“哎,段玉卿,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現在,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你是不是該說出葉蟬的下落了?他真的沒死嗎?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