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寧小茶,我今天不該跟阿隱打的,是我的錯。”
他才沒錯。
明明是祁隱先挑的事兒。
之所以這麼說,隻是為了掩飾剛剛大叫的那一聲,不然,就太古怪了。
寧小茶聽著外麵琅璀的話,果然沒懷疑他有什麼壞心思,反而覺得他成熟穩重,下意識衝祁隱說“你瞧瞧人家!你能不能跟人家學學!”
其實這種把兩人比較的言語是有些傷人的。
祁隱又是敏感的,就被傷到了“我怎麼了?你這意思是,我不如他嗎?”
寧小茶聽他這麼說,才知自己說錯話了。
她腦子轉得也快,立刻說“怎麼可能?你最好了!但你還能最最好!比如,你就該開這個口,去給他道個歉,畢竟,你都把人打傷了。”
她可親眼看到琅璀臉上流血了。
祁隱想到琅璀臉上的血,也知道自己今天動手沒分寸了。
一時語塞,就想悶聲乾大事。
寧小茶不許他再來了,推開他,說冷,讓他給她穿衣服。
祁隱不想給她穿衣服,剛剛丟了個大醜,就想挽回顏麵,蠱惑著“小茶,我們可以做點暖和的事。”
寧小茶想著外麵還沒離開的琅璀,無論如何沒臉繼續陪他胡鬨了。
“不行。晚上陪你。你現在快穿衣服。”
她催促著,親了下他的鼻子,含笑哄著“阿隱對我最好了。”
祁隱沒辦法,隻能給她擦洗、清理了,為她換上乾淨的衣物。
兩人收拾好,又過去小半個時辰了。
琅璀還沒離開,就坐在窗前的茶桌處,品茶賞雨。
這雨下得密集,一時半會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還要耽擱下去嗎?
或許早些離開,對他們都好。
思量間,寧小茶跟祁隱並肩走出了淨室,兩人臉上都紅撲撲的,眼角殘存著春意,一看就知道都乾了什麼好事。
“琅哥,你的身體沒事吧?”
祁隱還記得寧小茶的指示,一出來,就給他道歉了“對不起,我剛剛下手沒輕重了。”
琅璀餘光不自覺瞄過寧小茶春色蕩漾的俏臉,壓著酸妒的情緒,搖頭一笑“沒事,是我技不如人了。”
他其實還挺喜歡祁隱最後那一招的,也問了“你那一招是?”
祁隱笑說“還沒名字。就忽然想到的。”
琅璀一愣,點頭誇讚“很厲害。”
祁隱謙虛一笑“投機取巧罷了。”
“投機取巧是個學問,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投機取巧的。”
“琅哥謬讚了。幫我為那一招想個名字,如何?”
“已經在想了。冷雨吹花,怎麼樣?”
“聽著很不錯。謝琅哥了。”
祁隱很滿意那個名字,以茶代酒,舉起來,跟他碰了個杯。
他們聊得很嗨。
寧小茶看到這裡,適時地問一句“琅哥,你臉上的傷?”
傷口不大,一道細長的傷,似乎有些深,已經不流血了,但顯然擦洗了很多次,外層都泛著白了。
看著就疼。
如果不靜心護養,怕是要留疤的。
琅璀不怕留疤,滿不在乎地說“皮肉傷。不礙事。”
寧小茶可在乎顏值了,就說“是不礙事,但如果留疤了,你未來媳婦會嫌棄的。”
琅璀一聽,下意識摸著臉上的傷,曖昧的話脫口而出“你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