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祁隱冷冰冰道“不想我這樣看你,為什麼說這種話?你覺得我在作踐你?”
作踐一詞似乎是說重了些?
寧小茶自知失言,咬著唇,委屈巴巴搖了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癖。
男女間的事,尤其在床上,更需要互相取悅,以達到和諧狀態。
他們一直以來也是和諧的。
祁隱確實欲、望重了些,但她知道,顧及著她的身體,他其實在克製自己了。
說來,是她滿足不了他。
這麼看來,倒像是她對不起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皺巴著小臉,弱弱說“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祁隱沒那麼好哄,還氣著“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兩次說我作踐你,這種話說出來,是刺激我作踐你嗎?嗯?還是你想看我怎麼作踐你嗎?”
“祁隱!”
她猛然抱住他,用了苦肉計“我都受傷了,你還這樣吼我!”
祁隱一聽她受傷,到底沒氣下去,變臉一般,換了溫柔的語調“哪裡受傷了?張嘴我看看?”
寧小茶張著嘴說“嗓子痛,喉嚨疼,好像是出血了。”
祁隱檢查了下,確實有點破皮,怒意消下去,愛意湧上來,很自責,很心疼,嘴上的語氣還硬邦邦的“以後還敢靠近他嗎?”
寧小茶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就沉默不說話。
祁隱也不說話,溫柔一斂,冷著臉,鬆開她,就往外走。
寧小茶看得不安,忙喊“你去哪裡?”
她預感他是去找段玉璋的麻煩,未免鬨出人命,忙跳下床去追人。
也是這一跳,該她倒黴,直接磕跪到了地上,腳踝也扭傷了。
“嘶,好痛好痛!”
她捂著腳踝,哭得眼淚婆娑。
祁隱都走到殿門口了,回頭看她跪在地上,嗚嗚哭著,忙走過來“你怎麼了?”
詢問間,人已經蹲下來,準備檢查她的傷勢。
寧小茶不讓他碰,用手臂擋開他,自暴自棄地哭“沒怎麼。你走吧走吧。不要你管。隨你殺人還是放火,我也不管你了。祁隱,我討厭死你了。”
好好一個男人怎麼那麼愛吃醋,不,不是吃醋,是占有欲。
她真心覺得他的占有欲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你彆碰我!”
她真氣了,不想跟他翻臉,也不想說難聽的話,就一個勁哭“嗚嗚~”
今天這都什麼事!都欺負她!無論是段玉璋,還是祁隱,都欺負她!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來人,去叫禦醫!”
祁隱強勢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寧小茶的腳踝已經紅腫了,一碰就疼,偏男人還揉捏著,疼得她抬腳就踹人了。
這一腳恰好踹到祁隱的肩頭。
祁隱是半跪在床前給她揉腳的姿勢,沒有防備,給踹得身體晃動了下,還好底盤夠穩,沒有倒下去。
“彆亂動,你想加重傷勢?”
他輕聲嗬斥,抓著她的小腳,不讓她亂動。
寧小茶抽不回自己的腳,躲不開他的手,隻能動嘴了“你去殺人呀!彆管我!你快去殺了他啊!最好連我一起殺了!我可給你戴綠帽了!”
綠帽一詞還是刺激人的。
祁隱抬起頭,盯著她的眼,語氣滿滿的威壓“寧小茶,你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