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祁隱思考了一會,點頭說“我覺得愛情,離死亡越近,愛的就越深。”
寧小茶聽了,驟然想起自己落入段玉卿手裡,祁隱來救自己的時候,因為沈卓偽裝成他的樣子,中了一箭,那一刻,真的嚇死她了,也是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多麼愛他。
是啊,沒有什麼比經曆生死更能考驗愛情了。
她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精辟!”
祁隱見了,含笑伸手勾住她的大拇指,又問“然後呢?你沒幫他們?”
他知道她的心善,定要給與幫助的。
寧小茶見他這麼說,很高興“知我者,莫過阿隱也。”
她笑著親了下他的唇,繼續說“我準備讓段玉璋給那個燒傷的姑娘看看,他醫術高超,沒準真能妙手回春。還有那個失去兒女的兩家老人,我準備讓劉英子給他們送點錢,不多,就一家五十兩銀子。”
當然,如果來年她還記得他們,那就來年繼續送錢。
反正現在不能一下子給太多銀子,免得被人知道,遭人記恨,惹出禍事。
祁隱點了頭,沒在乎這點銀子,很支持“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你開心就好。”
他總是能輕易打動她的心。
她笑得甜蜜,抱著他的脖頸,親他的唇角,誇獎著“依我看,如果評選好相公,榜首非你莫屬。”
這話無疑是對他最大的肯定。
比她說一萬遍她愛他,還要讓他開心。
祁隱笑著親了下她的額頭,逗她“那你不叫一聲相公?”
他才發現她沒像尋常夫妻那樣喊他相公,頓時就來了熱情“小茶,乖,叫我一聲相公。我想聽。很想很想聽。”
寧小茶也很配合,隨口就叫了“相公。好相公。”
她叫一聲,就親一下他的唇,黏黏糊糊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肉麻。
祁隱隨她親,等她不親了,立刻反客為主,狂親不休。
如果他不親著親著扯她衣物就好了。
寧小茶抓住他的手,製止他亂來,同時,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問了句“你下午都忙了什麼?”
她詢問時,又想起庾俏丹的事,又問“那庾校尉的相公怎麼樣了?死了嗎?”
祁隱說“沒有死。發現及時,救了過來。”
寧小茶感慨道“那渣男的命也是大。果然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祁隱聽了,笑道“你想他死還不容易?等他好些,移交刑部徹查,謀害妻子,還是軍中校尉,罪名屬實,夠砍他的腦袋了。”
寧小茶不喜打打殺殺,就說“砍不砍的,也參考下庾校尉的意見吧。”
她看那庾校尉是個有主見的,應該會有自己的決定。
祁隱點了頭“好。聽你的。”
他說著,去撩她的衣裙。
寧小茶以為他要胡來,又一次製止了“不要鬨,馬上要用膳了。”
祁隱笑道“不鬨你。我先看看你的膝蓋如何了。”
她的膝蓋關乎他晚上要不要禁欲,對他來說,是當下第一重要的事。
寧小茶不知他的心思,蹙眉問道“當真隻是看看我的膝蓋?沒彆的花花心思?”
她就覺得他想法不健康了。
祁隱壓著不健康的想法,笑道“我可以保證現在沒有。”
寧小茶“……”
現在是現在,從他的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就已經失效了!
這色胚太“壞”了,跟她玩文字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