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之後,先是客氣了一下,厲晚舟還送了一份謝禮,是一套限量款的項鏈,她特意去拜托了國外的設計師朋友搞到的,價格還隻是一方麵,重要的還是珍惜程度。
宋忻嬡特彆高興“我正好要去個頒獎禮,到時候戴上它,我就是全場最貴的那個女明星!”
女明星嘛,多少都會攀比,誰穿的禮服更超季,誰能借到高定,誰戴的珠寶最貴,全都是可以拿來比較的東西,就算她們自己不比,團隊、粉絲、媒體都會把這些當做話題,所以躲肯定是躲不過的。
宋忻嬡也沒有特意去跟人比什麼,反正她一向都是最讓人羨慕嫉妒的那個,但能夠擁有這麼一條珍貴的項鏈,她還是很高興的。
還是女人最懂女人要什麼。
“說起這個頒獎禮啊,你們是不知道”宋忻嬡就開始講起圈內八卦,厲晚舟對這些也多有耳聞,她們兩個人就負責講,盛雀歌和夏藝負責聽,就跟聽故事一樣,還挺有意思。
宋忻嬡看了眼手機“嘖,現在還有人罵我,真是死鴨子嘴硬。”
她立馬又懟了回去,真是一點委屈都不肯受。
反正她就是這樣痛快的性子,尤其她的粉絲們都習慣了,她要是哪天不心直口快了,還會讓人感到驚訝。
當然誰都知道她能夠這樣是因為有足夠底氣,所以也有不少人借此來嘲諷她的。
宋忻嬡遇到這種言論,就直接會問對方,是不是嫉妒自己,真能把人氣得夠嗆。
“不過我最近也得稍微低調一點,我爸說的,讓我穩重。”宋忻嬡神采飛揚的模仿著自己父親的口吻,“但是他也不想想,我要是穩重起來,到時候全網都得認為我家快破產了。”
畢竟她以前張揚慣了,要是突然轉性,確實會讓人懷疑。
“所以這應該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慢慢來。”盛雀歌說,“你家裡應該也是想你為了以後接管公司做準備?”
“是啊要是當了老板還這樣,確實不太好。”
宋忻嬡抱怨“可那樣很累誒,天天都要讓自己裝穩重。”
她話鋒一轉,看向夏藝“那筆錢都到了吧?我讓經紀人幫我弄的,還沒來得及看呢。”
“到了。”夏藝笑道,“放心。”
這筆錢也很快就能夠用到該用的地方去,幫助許多正在困難中掙紮的人。
“你今天怎麼無精打采的。”盛雀歌總覺得厲晚舟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厲晚舟歎氣道“你們大概不知道,我因為抽煙被宗序發現,他是怎麼教訓我的,我差點死在跑步機上。”
她現在看到跑步機就會生理上的畏懼,簡直要跟那東西有仇了。
盛雀歌很不客氣地說“你這就是自作自受。”
明知道宗序最不喜歡她做什麼,還要去做,確實是作死。
“要是換成你家賀予朝肯定不會這麼殘忍!”
盛雀歌微笑“我可沒有什麼需要他來懲罰我的事情。”
她又不抽煙又不喝酒,簡直就是四好青年。
宋忻嬡說“嫁人之後這麼慘的嗎?”
厲晚舟以自身為例告訴警示宋忻嬡“千萬彆太早結婚,我這就是實在沒辦法逃不過了,但凡我能晚一點結婚,我肯定都會晚一點。”
可惜提出結婚這事兒的,還是她自己。
雖然沒有後悔,但結婚之後,她隻覺得自己徹底失去自由了,原本就沒有多少的自由可言,現在根本就是變為了零。
宋忻嬡聳肩道“我現在還是單身呢,我爸媽都不希望我太早談戀愛,還好,今天在這兒的也不隻我一個單身,我心理平衡了。”
盛雀歌笑眯眯說“誰知道呢,我覺得應該先采訪一下夏理事,現在還是不是單身?”
厲晚舟驚呼“有情況!”
“什麼情況彆聽雀歌瞎說。”夏藝斬釘截鐵,“什麼情況都沒有,不要多想。”
厲晚舟“真的嗎,我不信,我要聽雀兒說。”
盛雀歌現在也不好說仇宴辛那事兒,八字都還沒一撇,何況夏藝現在看起來挺抗拒的。
夏藝隻能自己解釋“我和仇宴辛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他說要追求我,但我沒有放在心上。”
再說了,仇少爺看起來也不像是要做什麼,那句話說了之後,也沒見有什麼行動,說不定都已經把自己要說的話給忘記了。
夏藝道“我很確認我的單身狀態會維持很長一段時間。”
話音剛落,她就收到了仇少爺的信息。
“在哪兒?”
“”
夏藝把手機給反扣在桌上,沒打算回。
盛雀歌看她一眼,暗自笑了笑。
反正這些事情呢,也都順其自然比較好,強求是強求不來的。
“聽說海芊芊今天出院了。”厲大小姐還真是消息靈通,人今天才剛出院,她就收到了風聲。
“是,今天下午剛出院。”
“她要是恢複,肯定就得搞事情了。”
“隨她吧,讓她和盛月歌慢慢鬥,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反正這些事兒也有莫肅去應付,有他在,盛雀歌自己是不用太操心的。
上次去看王老的時候見過了沈汀闌之後,盛雀歌就不知道沈小姐的動靜了,沒想到還能從宋忻嬡嘴裡聽到沈汀闌的名字。
“之前對我堂哥感興趣的那個建築師,是叫沈汀闌吧?有個男演員,去年特彆紅的那個,演過《白雪皚皚》那個,他好像在追沈汀闌。”
宋忻嬡說起這個八卦,厲晚舟就斬釘截鐵道“她肯定不會答應,她現在肯定還指望著雀兒什麼時候跟賀予朝分手了,她好上位呢。”
可惜賀予朝對她沒有任何興趣,拒絕態度表現的太明顯,又警告過她,就算沈汀闌還不死心,也不敢再輕易行動了。
盛雀歌也不關心沈汀闌和誰在一起,又被誰追求,隻要沈汀闌彆試圖來破壞她和賀予朝的關係,盛雀歌就可以當她不存在。
再說,就算沈汀闌想做什麼,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說起來,對我堂哥感興趣的女人,還真是多啊”
盛雀歌眉梢揚起“有多少?”
宋忻嬡如實道“雖然百分之九十九的都隻是偷偷暗戀我堂哥,不敢接近,但架不住還是有百分之一的人膽子比較大。”
喲,還真有。
盛雀歌之前其實沒有詳細了解過這些事兒,主要她調查賀予朝那時候,也查不到這些東西,後來吧,也沒機會問。
要讓她在賀予朝麵前問起,她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做的。
不過要是從宋忻嬡這裡聽一聽,倒是可以。
“但我要是跟你說了我堂哥會不會殺了我啊?”宋忻嬡想了下那個畫麵,就覺得很可怕。
“不會,有我呢,我保護你。”
“那堂嫂你千萬要保護我的安全。”
宋忻嬡清清嗓子“這些事兒,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
什麼幼兒園就會寫情書送給賀予朝的例子已經多不勝數了,宋忻嬡都懶得講,她著重說高中時期。
“他年年第一,而且成績打破了曆年記錄,每次都能甩出第二名幾十分。文理分科的時候,聽說他們那一屆的第二名硬是選擇了文科,就為了剩下兩年不要被他打擊——咳,跑題了,話說回來,那時候他在四中讀書,然後大宅那邊同一個家屬區的女孩兒也大都在四中,這裡麵啊,有個女孩兒特彆厲害,她的事跡當時傳遍了我們這個圈子”
那女孩兒可謂是上學路上要跟著,放學路上也要跟著,也就是沒能和賀予朝一屆,否則肯定就要想方設法和他一個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