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梁時的錢都是來自於他的家庭,但從宋忻嬡這句話的狀況來看,梁時好像還挺有賺錢的本事。
梁時勾著一邊嘴角“怎麼,你嫉妒我啊?”
“你可彆胡說八道,本小姐從來不嫉妒任何人。”
宋忻嬡喝著喝著,突然想起什麼“對哦,其實你倆是本家呢。”
夏藝動作頓了頓“什麼本家?”
“他啊,他其實也姓夏。”
梁時一臉淡定“我跟我媽姓。”
夏藝明白了“之前都沒聽你說過。”
梁時隻是好像自嘲似的一笑,沒再解釋什麼。
宋忻嬡這才小聲告訴夏藝“他一般不對外說這個事情。”
至於為什麼,那也是梁時的個人隱私,夏藝就不好奇了。
她說“我不會隨便告訴彆人的。”
不過叫夏時好像要好聽一點
夏藝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好笑。
宋忻嬡又星星眼地衝著夏藝笑“你們的畫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夏藝如實回答,“我隻負責當模特。”
宋忻嬡哼了聲“有我這麼個大明星放在這兒,居然不找我當模特,這簡直就是瞧不起我。”
梁時一臉無奈“你能抽出這麼多時間來?”
“好像也不能,嘿嘿。”
宋忻嬡抱著酒瓶,臉上洋溢著放鬆的笑“果然還是這樣的生活更好啊,整天呆在鏡頭底下,隨時隨地要繃著,太累了。”
夏藝沒經曆過這樣的生活,所以沒辦法感同身受,於是隻能沉默。
順便和盛雀歌彙報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
盛雀歌囑咐“你彆喝醉了,一定得讓她送你回去。”
“放心,沒事。”
盛雀歌經常處於操心的狀況裡,見夏藝說沒事,又叮囑她回家覺得發個消息。
夏藝連連應了,然後繼續聽宋忻嬡和梁時侃天侃地,他們應該認識很多年,所以聊起來沒有任何生疏,是很熟稔的朋友。
宋忻嬡聊天的時候還看了眼自己的微博評論,發現有人罵自己,又專心致誌懟了回去。
梁時在此時問夏藝“還想吃什麼?既然我請客,就隨便點。”
“我們吃了飯過來的。”夏藝又隨口問,“你晚上在這邊呆到幾點?第二天上班還有精神?”
“偶爾過來看看,今天湊巧讓她給趕上了。”
“看來我那天也趕巧。”
不然也不能因為心情不暢隨便走進一家酒吧,就找到了個賺錢的生意。
宋忻嬡過癮之後,看已經不早了,終於舍得開尊口“走吧,夏藝我送你回家。”
梁時也站起身“都到我這兒來了,走吧,我送。”
宋忻嬡輕輕一笑“很好,你今天終於紳士了一回,不枉我這麼多年對你孜孜不倦的教誨。”
不過因為宋忻嬡住得比較近,梁時先送宋忻嬡回了家,然後才是夏藝。
剛上車的時候宋大小姐非要一個人霸占後排,因為她嫌坐著累非要躺著,夏藝就隻能坐副駕駛,現在也還是在副駕駛上。
好巧不巧,仇少爺的電話這時候打過來,夏藝猶豫著接通,才說了兩句話,就被仇宴辛發現她不在家。
“去哪兒了?”
仇宴辛的語氣好像很平淡。
夏藝說“跟朋友吃了飯,現在準備回家。”
“在出租上?”
“沒。”
“有人送。”
“嗯。”
仇宴辛在電話裡笑了一聲,嗓音很有磁性,但莫名很危險。
夏藝有些慌張了“還有什麼事兒?”
“我估計你還沒有睡覺,原本想找你出來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