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早早做了準備,才會很淡定就接受了這一切。
不管海芊芊還可能做什麼,她心裡都不會有半點的震動了。
“知道就好。”
也是因為盛雀歌主動想要幫忙,幫莫肅和顧碧做點什麼,否則隻要她不答應,海芊芊想要對付她,機會並沒有那麼好找到。
答應和海芊芊合作,反倒是將機會親手送給了海芊芊。
盛雀歌撒嬌道“這就是為了幫助你的朋友和我的朋友嘛,你現在也看到咯,效果很好。雖然要冒一點風險,但隻要效果不錯,就很好啦。”
“是,所以你儘管做,後麵有我在。”
“還是你最好了。”盛雀歌笑的很甜,杏眸裡滿是賀予朝的影子。
他揉了揉懷裡人兒的頭發“是,就為了得到你這一句誇獎,我什麼都需要做。”
“我開心,你開心,你開心,我也開心嘛。”
盛雀歌辯駁起來,理由頗多。
大概準備好了如何對付海芊芊,盛雀歌心裡差不多已經有了底,無論再發生怎樣的狀況,她都可以很好去應對了。
誰又能想到,她堂堂一個略微有點名氣,至今沒嘗過敗績的律師,差點就可能麵臨牢獄之災呢,人生真是無常啊……
不過現在離離婚案開庭也近了,盛雀歌還真有點期待,到時候會有個怎樣的結果。
……
第二天,盛雀歌起床時先得知的消息反而令她立馬清醒過來。
她看到夏藝大半夜給自己發的微信,趕緊回“什麼時候?你做好準備沒有?”
她攥著手機就往樓下跑,超大聲地喊了一聲“賀予朝!”
男人淡定回應“這麼激動做什麼。”
“夏伯父要回來了!今天就到!”
這可是大事件啊,夏父一回來就意味著父女相認的場麵要發生了,而最重要的明顯是另外一件事,夏藝也要深入虎穴,正麵迎敵了……
還不知道梁家那些人現在都是怎樣的心情?畢竟夏父也算是夏藝如今最大的靠山,之前夏父還沒回來,夏藝也選擇了按兵不動,除了那次晚宴,就並沒有再出現在梁家其他人的麵前。
估計梁家也有些忌憚,所以什麼都沒做。
至少目前不是對付夏藝最好的時機,因為一旦做了什麼,就等於直接告訴夏父,他們梁家人做事,根本不看他的麵子。
梁家應該也還不希望和夏家翻臉,如果說以前的夏家可以跟他們合作,達成共同的決定,但現在的夏家,已經完全掌控在了夏父的手裡,至少夏家內沒有人再敢輕易忤逆他了。
“今天到了,你也看不叫精彩的場景。”
“我又不是隻為了看熱鬨,隻不過,我覺得夏藝能夠早點和她爸爸相認,也不是壞事。”
夏藝心中自然會有很多情緒,不一定能夠輕易原諒自己的父親,但現在夏藝需要父親的存在,所以相認了,反倒是好的。
何況,這個父親的存在,或者也不像是曾經認為的那樣,所以多一些了解,可以自己去判斷,也許可以有新的發現也說不定。
至於了解之後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就是那時候的事了,現在也不用太在意,順其自然就好。
她相信夏藝也是這樣的想法,否則不會答應回去夏家,和自己的父親相認。
為了自保,可以對付梁家是一方麵,她內心也並非沒有任何的期待。
一個已經孤獨很久的人,總會有所期待,盼望得到過去失去的,沒有擁有過的東西。
賀予朝點頭“好,我知道了,你現在先上去把鞋穿好,然後來吃飯。”
盛雀歌嘟囔“到底有什麼事情是可以讓你驚訝的啊。”
大部分時候,這人都能做到一如既往的淡定,情緒毫無波動。
盛雀歌都要覺得他其實就是個機器人了,隻會因為設定好的情緒而做出反應,其餘的事情,一概以冷漠來應對。
賀予朝倒是聽力不錯,竟然真的能聽到她在嘀咕什麼。
“我如果真的是機器人,現在就設定好程序,以後除了你以外的人,都懶得看他們。”
盛雀歌笑了“這倒是不用啊,沒這麼誇張……”
她重新穿好鞋下樓吃早餐,賀予朝才表情淡然的同她分析“按照之前關於夏藝父親行程安排的報道,他這個時候回來,應該也是提前了行程。”
“是迫不及待想要回來了吧?又知道了梁家人想要對夏藝不利,肯定要趕緊回來了。”
如果夏父不在,夏藝還真的很容易陷入被動的狀況裡被欺負。
當然,也因為夏父並不太清楚,夏藝的這些朋友,能夠為她做什麼。
“夏家現在倒是很安全,當年阻止他去尋找到夏藝的人,已經離世了。”
所以如今最大的阻礙,實際上就隻存在於梁家。
又因為梁母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夏藝的存在如果被梁家拿來做文章,多少會有些尷尬。
也會對夏父的聲譽造成一定影響。
“梁家應該不會做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兒吧?他們這樣做的話,就是要和夏家決裂。”
“所以他們才更有底氣。”
盛雀歌哼哼道“但夏小藝才不用害怕他們,如果梁家的人敢對她不利”
賀予朝說“還有仇宴辛呢,你擔心什麼。”
“對哦,我差點把仇少爺給忘記了。”盛雀歌有些得意,“他現在能夠這麼春風得意,也多虧了我給他出主意。”
“再出主意,也是因為夏藝心裡本來就動搖了。”
“也是看在他那麼有誠意的份上,我才會答應幫忙的!”
上次仇宴辛守在樓下,帶著夏藝去打拳擊這事兒,盛雀歌還是給過一點建議的。
雖說做出決定,有所想法的人還是仇宴辛,但怎麼著她也算很配合了,告訴仇宴辛關於夏藝的行蹤。
“仇宴辛應該也知道了,他們會想辦法去應對,倒也不必擔心。”
“是啊,他的父母對夏藝都很好。”
盛雀歌想到了宴會上看到的場景,至少仇家人對夏藝是發自內心的好,平等相待,並沒有因為她過去的經曆,或者因為她即將擁有的身份就有任何特彆,他們就像是麵對未來兒媳婦那樣維護著夏藝。
正說著,夏藝回消息了。
“晚上要一起吃飯。”
“就你們倆?”
“仇宴辛會陪著一起。”
“有他在是好些。”
否則夏藝和自己的父親第一次正式見麵,難保到時候會出現相對兩無言的狀況。
搞不好一言不合,又直接爭吵起來。
夏藝心裡還有很多氣呢,可並沒有因此就原諒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
“見了之後再說吧,我也想聽聽,他是怎麼解釋那些事兒的。”
夏藝說的自然是多年前他和母親之間的故事,聽當事人來講起,又會有新的發現了。
“彆緊張。”
“我才不緊張,應該緊張的人是他才對。”
夏藝也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不需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