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魚迷茫的看著兩麵宿儺,不知道為什麼要問自己這個問題,畢竟自己對日本古代又不熟悉,哪知道誰是誰啊。
不,等等,能被兩麵宿儺特地問出來的話
“在下禪院羂索。”黑發青年露出了令人暖心的微笑。
庾魚“”
什麼是腦花,真晦氣呸一下
通過這異常的沉默,羂索敏感的察覺到了這位公主對自己的敵意,他有些莫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的得罪了對方。
莫非,自己私下說兩麵宿儺不會愛大唐公主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想到這裡,羂索不由汗流浹背了。
他沒想到這位公主竟然擁有如此靈通的情報網,真不愧是大唐公主,心思與手段縝密如斯
想到這裡,羂索有些坐立不安,努力維持自己鎮定的表情“其實,這次我是來傳達天皇的旨意。”
兩麵宿儺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這是特級咒靈八岐大蛇的討伐令,”羂索從袖中取出了卷軸,雙手遞給兩麵宿儺。
兩麵宿儺隨意的丟到了矮幾上“八岐大蛇的情報呢”
“目前,八岐大蛇的活動範圍在光悅寺以北的山中,與神話中類似,隻是與傳說不同,咒靈八岐大蛇每天都會食一人。”
庾魚簡直沒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自從聽到八岐大蛇的消息到現在都過去幾個月了,八岐大蛇每天都要吃一個人,結果這些人還在優哉遊哉的過自己的日子,都沒人關心那些死去的人嗎
“哦”兩麵宿儺笑著說,“難怪京內如此平靜。”
“是,”羂索用習以為常的口吻,理所當然的說道,“能通過主動投喂限製活動
範圍,是以沒有引起更大的災禍。
庾魚反應過來了。
羂索的意思就是,為了不讓八岐大蛇離開山脈內,每天都會找一個倒黴蛋去喂山裡的八岐大蛇。
她能理解,但是比剛才更難受了。
“你們聊吧。”庾魚說,“我先走了。”
這有些不合禮儀,羂索並未提出這一點,而是很綠茶的問“是我打擾了你和公主嗎”
兩麵宿儺目光帶著笑意飄到了庾魚背影上,他愉快的說道“彆在意,公主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聽到有人死去感到悲傷而已。”
“真是善良啊。”羂索讚美般的感歎,“真是美好的品德。”
同時,他也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兩麵宿儺怎麼可能愛上這樣的女人,他一定是彆有所圖
庾魚抱著風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她關上門,抱著自己坐在房間的角落發呆。
從聽到羂索的話之後,她就感覺到難以抑製的傷心。
和知道兩麵宿儺不殺自己的原因時那種尖銳酸澀的傷心痛苦不同,現在的傷心是一種更沉重的壓抑。
她想到自己這一路的所見所聞,隻覺得越來越沮喪。
這個充滿了咒靈和妖怪的世界裡,人和人之間不僅無法互相依賴,反而需要更加提防彼此。
她一點都不喜歡這裡。
庾魚沮喪的抱住了自己的膝蓋,把頭埋進手臂裡,就像是鴕鳥一樣逃避起現實來。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庾魚耳朵動了一下。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庾魚一躍而起
果然,是兩麵宿儺不請自來
庾魚惱火的衝了過去,和兩麵宿儺比起來十分嬌小的身體堵在了門口“你怎麼可以不敲門就進女孩子的房間你太沒素質了”
兩麵宿儺敷衍的敲了敲門,就要踏進房間“我進來了。”
“這裡是我的房子,你不許進來。”庾魚努力推兩麵宿儺。
兩麵宿儺紋絲不動,頂著庾魚的手輕而易舉的走進了她的房間。
庾魚氣的臉都鼓起來了。
“生氣了,小河豚”兩麵宿儺嘲笑道。
庾魚氣的怒發衝冠。
好氣哦以前是小魚,後來是小泥鰍小河豚,不敢想象以後還會被誹謗成什麼樣子
兩麵宿儺把庾魚臉捏漏氣了“聽到八岐大蛇的事接受不了了”
庾魚扭過頭不看兩麵宿儺。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兩麵宿儺並不在意,“不夠強大就會死,隻要你足夠強,就可以製定自己想要的規則不想試試嗎”
庾魚撥浪鼓一樣的搖頭。
她何德何能製定綜合了咒術回戰犬夜叉和鬼滅之刃三個靈異漫畫的世界的規則啊。
她配嗎她不配啊
想想周圍人非死即傷的虎杖,想想全家都死了的炭治郎唯一好一點的犬夜叉也被奈落陰的封印了幾十年。
庾魚想想這幾部漫畫裡麵角色的經曆,生不出一絲一毫的野望。
“改變世界真的太難了,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我沒有這方麵的能力,”承認自己能力不足的時候,庾魚臉上沒有絲毫自卑怯懦,她坦率的說,“不過,將來我可能會找一個地方定居,當一個庇護一方的咒術師也不錯。”
兩麵宿儺“哼,你的野心就僅止於此嗎”
“嗯。”庾魚溫和又平靜的回答,“我隻是一朵小小的火苗,不過,我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照亮這個世界的。”
兩麵宿儺盯著庾魚看了一會,捏住她的下巴“你真是個弱者。”
庾魚情緒一下子不連貫了,她不高興的瞪兩麵宿儺,噘著嘴正要反駁自己已經變強了,下一秒就被他堵住了呼吸。
庾魚“”
什麼人啊吵架的時候堵嘴是想乾嘛
掙紮半天無果,庾魚惡從膽邊生,用咒力強化自己的腿去踢兩麵宿儺的要害。
哼,就算有反轉術式,這也是你一輩子的記憶了吧,兩攤素麵
“迫不及待了嗎”兩麵宿儺握住庾魚的腳踝,低聲笑道,“彆著急,你會受傷的。”
庾魚“”
誰著急了啊,爛人故意曲解彆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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