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那麼饑不擇地方。
公共場所保護性不夠,他被拍到了不要緊,但蔣琬就不一樣了,社會對女性要求過於苛刻,要是被拍到人生就毀了,他沒那麼自私。
他隻是想逗逗她,他特喜歡看她慌亂無措的樣子。
“可是我……”
蔣琬臉頰紅的快要滴血了。
刺激是刺激,但也太……刺激了。
“逗你的,回家吧,睡前我們一起洗澡。”
“啊?”
蔣琬剛降下溫度的小臉瞬間又熱了起來。
深夜。
經曆了一次又一次歡愉的蔣琬,眼角含著眼淚疲憊至極的睡了去。
陸景琛看著她裸著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微皺了下眉頭。
他已經很克製了,沒想到還把她弄成這幅模樣。
皮膚太嫩了。
他給她蓋好被子,起身去了陽台,撥通了顧承澤的電話。
“誰特麼……”
睡的香甜的顧承澤被吵醒,頓時怒了,剛要破口大罵,但一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瞬間老實了。
調整好語氣道,“喂,三哥,大半夜的怎麼還沒睡啊?”
“剛忙完。”
陸景琛吐了口煙霧,淡淡的回。
“……單身狗拒絕被塞狗糧。”
“你和周家有合作?”
“不至於吧三哥。”顧承澤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這是來給他親親老婆出氣來了,“你都給人打成血葫蘆了……”
“至於,彆廢話。”
“知道了。”
顧承澤無奈的應道。
三哥決定了的事情,他是從來不敢反駁的,怕挨揍。
掛了電話,他撇了撇嘴嘟囔,“還說不來真的?嗬,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以後有他哭的時候。”
翌日清晨。
蔣琬撐著酸疼的身體起了來。
狗男人,簡直不是人,一次又一次的好像那個永動機成了精。
她抻了抻胳膊腿進衛生間洗漱,等她洗完漱出來時陸景琛已經準備好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