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蔣琬看了眼時間,喝了碗湯,就拿著個三明治急匆匆的走了。
她起的有些晚,時間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二十分鐘後,蔣琬掐點進了會議室。
站在講台上的麥克瞥了她一眼,冷嘲熱諷,“再晚一點,蔣小姐就不用來上課了。”
上次陸景琛警告過他,他雖有所收斂,但仍然時不時的挑她刺,針對她,但她不在乎,左耳聽右耳冒,全當他放屁。
上課期間也是,他會熱情的解答除了蔣琬以外的所有人的問題,她算是見識到了白人婊裡婊氣的那一套了。
中午,蔣琬在食堂吃午飯時聽到同事說陸子豪又來了,她夾菜的動作停下,頓時沒了胃口。
有什麼辦法能讓他不再騷擾她呢,總靠徐特助和陸景琛也不是辦法,他們又不是她的保鏢,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
看來,她的抽空去練練柔道,拳擊了,等他再騷擾他,她就狠打他一頓。
做完這個決定,蔣琬一連吃了兩大口牛肉,她要吃的好好的,長得壯壯的,最好一拳打死一個陸子豪那種小吊子才好呢。
吃完飯,她去茶水間喝了會兒茶休息了會兒,便乘電梯上樓去徐特助的辦公室取飯盒。
沒想到下電梯時竟看到了陸子豪,她驚了一瞬忙找了個角落躲起來,等他走遠了才出來。
她進到徐特助辦公室,跟他聊了幾句,拿著飯盒轉身離開,可走到門口卻又被他叫了住,“蔣小姐。”
蔣琬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有什麼事麼?”
徐特助歉意的笑了笑,皺了下眉,“沒事,對不起,是我記錯了。”
他原想助攻一下她和大少的感情,但想了想還是彆多此一舉了。
大少這樣決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胡亂幫忙也許會起反作用。
蔣琬出了辦公室,走到陸總辦公室門口發現陸子豪正在裡麵大喊大叫。
她想快步離開,卻被裡麵的聲音吸引住了注意力,於是頓住了腳步。
“陸景琛你特麼狂什麼?你一個毀了容的殘廢,連個正常人都不是你有什麼可狂的?你不覺得悲哀麼?你信不信我現在一腳就能踹翻你,就跟小時候一樣。”
“確實,我確實隻是個毀了容的殘廢,可即使如此我也不覺得悲哀,因為,最悲哀的不應該是你這個被我這個殘廢管著的人麼?”
“艸!你特麼閉嘴!”陸子豪暴怒的聲音響起,隨即,辦公室裡傳來一陣叮叮哐哐的響聲。
蔣琬在門外嚇白了臉,她緊咬著嘴唇,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
“你特麼憑什麼管我?我也是盛興的股東,你沒資格管我!”
“我知道你是股東,也知道你父親是副總,可你彆忘了我才是ceo,而不是你的父親,現在的盛興已經不是你可以橫行霸道的地方了。”
“你特麼……我就橫行霸道你能把我怎麼樣?你能怎麼樣?你特麼就算當上了ceo也是個廢物,公司裡的那些老人哪一個不是聽我爸的,你算個屁!”
“你就沒覺得那些老人越來越少了?很快就會輪到你們的,彆急。”陸景琛垂眸看了眼指甲,慢條斯理的道。
他聲音平穩,甚至可以說是溫柔,可他越是這樣陸子豪就越害怕。
有一種被狠狠拿捏住了的感覺,仿佛他在他麵前隻是個跳梁小醜,絲毫不足為慮,他咬著牙,眸光四下掃了一眼,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向他砸去。
陸景琛雙手握成拳頭剛要去擋,一個纖細的身影便從門口衝了進來,拿著滅火器就砸在了陸子豪後腦上,砸的他兩眼一黑暈了過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
他眨了眨眼睛,抬頭看向仍拎著滅火器一臉恐懼的蔣琬。
她咬了咬唇,“他、他不會死了吧?”
陸景琛笑了,搖頭,“不會,哪那麼容易死,你沒聽說過禍害遺千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