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教訓你!她是我的女伴你不知道麼?”錢嘉樂冷笑了一聲,毫不退讓的回。
“是你的女伴又怎樣,小爺我看上了,我就要搶!”張憲宗沒有絲毫顧忌,跋扈的伸手越過他夠向蔣琬。
錢嘉樂再無法忍,抬手又給了他一拳,張憲宗也不甘示弱,兩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
蔣琬冷靜的看著這一幕,掀起眼皮四下掃了一眼,看到服務員托盤上的酒瓶,便過去拿起,幾步走到他們身旁,抬手就向那顆討人厭的腦袋上砸去。
“砰”的一聲,瓶子在張憲宗腦袋上炸開,他眼前一黑,踉蹌了幾步鬆開了錢嘉樂。
蔣琬忙趁機握住他的手跑出了宴會。
張憲宗的小跟班們跑了過來,扶住了他。
“張少,你怎麼樣?”
“張少你流血了,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他推開他們,嘴角勾起陰鷙嗜血的笑,“竟敢打我,這個賤女人,我絕對不會放過她!開車,給我堵住他們,我要當著他男人的麵輪了她,媽的,我看她以後還怎麼跟我傲!”
說完,他帶人出了宴會。
樓上,一直盯著這一幕的陸景琛眸色幽深的開口,“處理一下,保護好她。”
“是。”徐特助應了聲,離開了。
他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飲了一口,這個錢嘉樂目前來看還不錯,就是太弱了,護不住她。
“疼麼?”車上,蔣琬拿著消毒棉簽給他擦拭嘴角的傷口,問。
“不疼,謝謝你幫我。”錢嘉樂衝她笑了一下。
他一直以為她是那種冷豔柔弱,不食人間煙火的需要他保護的美人,沒想到她發起火來竟然這麼凶,這麼猛。
這種反差感不僅沒有嚇退他,反而讓他更著迷了。
好像天上的仙女下了凡,一下子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
他勾起嘴角開心的笑了起來。
蔣琬詫異的眨了眨眼睛,“你笑什麼?”這人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沒什麼,就是開心?”
“開心?挨打開心?”
“那倒不是,是為你挨打開心。”
“傻瓜。”蔣琬嗔怪道。
給他傷口消完毒,貼上創可貼,她無意間的往外一瞥,突然發現路邊的巷子裡好像出了車禍,兩輛車撞在了一起,兩夥人也互不相讓。
然而她這一路不止看到了這麼一起車禍,加上最開始那起差不多有三四起的樣子。
“怎麼這麼多起車禍?”她小聲嘀咕。
“我也發現了,奇怪。”錢嘉樂也一頭霧水的道。
車子停在公寓樓門口,蔣琬剛要下車,手腕突然被他握了住。
她驚了一下偏過頭,錢嘉樂高大的身體就傾身過來,將她抱進了懷裡,在她耳邊說了句“晚安”,放開了她。
街邊的賓利車裡,陸景琛看著這一幕,“哢”的一聲掰斷了手中的鋼筆,鋼鐵外殼化身利器,瞬間在他拇指上劃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紅的血液頓時湧出,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下麵的文件上,在潔白的紙張上染上一道深深的血跡。
“大少。”徐特助歎了口氣,抽出幾張紙巾遞了過去。
愛卻不言,自找苦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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