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他一會兒,上了車。
陸景琛啟動方向盤,“買了些什麼?”
“一條裙子。”
“用我給你的卡麼?”
蔣琬低下頭,“沒有。”
“為什麼不用,卡給你就是讓你花的,不是讓你當擺設。”
蔣琬沒有說話。
她不花當然是不想花,是她對這種關係的沉默的反抗,在彆人眼裡可能很可笑,但對她來說確是維護她僅剩不多的尊嚴的手段。
“行,想花就花,不想花就放著。”陸景琛見她麵色不快,沒再說什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吃完飯。
陸景琛將車開到盤山道上,打開車門,牽著她的手下了車。
天邊是落日和燦爛燃燒的火燒雲,火從雲上一直燒到湖麵,紅彤彤的,美極了。
“好美。”蔣琬勾著嘴角,感歎。
“你也很美。”她望著風景,陸景琛望著她。
蔣琬看向他,他握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下。
他眼神溫柔如水,像是看著最愛的人。
可她卻知道,她不能溺死在他眼神裡,他給不了他想要的未來,她不能重蹈覆轍。
他不想看她傷感的眼神,抱住她,捂住他的眼睛,低頭小心翼翼的親吻她的唇。
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
立夏後,天氣越來越熱,蔣琬也將薄毛衣換成了襯衫連衣裙。
李欣看著將頭發紮起的蔣琬,問,“琬琬,下午去應酬麼?”
“是啊,李太太約我去打高爾夫,要去麼?”
她苦巴巴的道,“想去,但還要工作,你自己去玩吧。”
高爾夫球場,
李太太幾人見蔣琬球技出眾,紛紛稱讚,“蔣設計師,你球打的也太好了吧!”
“是啊,碾壓式的存在。”
“有時間教教我們吧,我也想像你一樣厲害,感覺比我請的老師打的還好。”
蔣琬笑著應下,“好啊。”
樓上休息區。
莫少謙看著人群中熠熠生輝的蔣琬,驚豔的道,“沒想到這個女人的球打的這麼好,她不是破落戶出身麼?怎麼有機會接觸到高爾夫呢?惢心會打球麼?”
王季霖眸光陰沉的盯著蔣琬,“她搶了惢心的身份,自然也搶走了她的資源。”
“嘖嘖,惢心真慘,不過現在也可以學啊,但說實話,運動這種事很多是靠天賦的,雖然我不喜歡她,但不得不說她是真有天賦。”
王季霖垂下眼皮,磨了磨牙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