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省長待的地方,這建築的氣派程度,堪比故宮。
到了門口,袁斌立刻被執勤的警衛給攔了下來。
對方打量了一下袁斌,一臉嚴肅地問:“你是乾什麼的?”
袁斌忙道明來意,稱是柳副省長想要見他。
執勤警衛嗬嗬一笑,說了句:“是你要見柳副省長吧?”
兩句話聽起來雖然是一個意思,但本質有大大的不同。
袁斌企圖解釋,豈料警衛根本不聽,直接說:“想見柳副省長的人多了,你拿出邀請函,我就讓你進。”
袁斌懵了,沒聽李培武說還有邀請函啊?還是說,李培武和之前的呂政一樣,明明知道了也不說,故意在這件事上難為自己?
應該也不會,自己要見的畢竟是副省長,他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袁斌猜,這多半就是執勤警衛的權力。
見省級領導需不需要拿邀請函,完全是他說了算。
袁斌想了一下,問警衛:“我們單位的領導通知我的時候,沒說邀請函的事,您方便告訴我一下,是什麼樣的邀請函麼?”
警衛說:“沒有邀請函也行,你給柳副省長辦公室打電話,那邊同意了,我就讓你進去。”
袁斌心想,省府大院就是不一樣,他之前也找過幾次市級彆的領導,根本沒有這麼費勁。
袁斌並不知道柳副省長辦公室的電話,再次犯起難來。
他問執勤警衛,方不方便把電話告訴他。
執勤警衛一副袁斌說了什麼奇怪話的表情。
“我當然不能告訴你,那可是省級領導,總不能來個人問電話我就告訴吧?”
一句話說的袁斌半點脾氣都沒有。
袁斌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恐怕還要問李培武。他或許知道柳副省長的電話。
他於是拿出手機給李培武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柳副省長辦公室的電話。
李培武接到電話,語氣奇怪地問:“你直接去他辦公室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問電話?”
袁斌把自己這邊遇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給李培武。
李培武反倒猶豫要不要把電話給袁斌。他聽說,柳副省長這次是想找一個秘書。
假如柳副省長和袁斌沒關係,和當初紀委的情況一樣,他隻是隨機抽調,那這個人是不是袁斌都無所謂。
他之前畢竟得罪過袁斌,這半年袁斌糟糕的狀態,也有他刻意為之的成分。
假如袁斌真的過去當了副省長的秘書,等於一步登天。
儘管他今天見袁斌的時候,極儘所能的客氣,但得罪過就是得罪過,真的讓袁斌過去發展,日後不好說會不會對自己有利。
一番思考後,李培武撒了個蹩腳的謊。
“柳副省長辦公室的電話,我其實也不知道。早上他給我打的是手機號,但是這個號碼,我也實在不太方便直接給你。這是規矩,我相信小袁你應該能理解,這樣吧,你那邊先自己想想辦法,我這邊也幫你問一下。”
袁斌自然知道李培武這是擺明了不想幫他,他於是隻能再次向警衛求助:“您說的邀請函,是不是有我們主管領導的簽字就行?”
袁斌心想,那種邀請函,教育局肯定也有電子版,打印一份出來找李培武簽字,李培武肯定不好推脫。
警衛卻反問:“你都給你們領導打電話了,辦公室的電話你沒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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