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男子的瞳孔驟然一縮，一股寒氣從尾骨順著脊椎直衝到大腦，讓整個人感覺自己就像是站在冰窖裡一樣。
英俊青年突然手指一彈，走在他身邊的美女腦袋頓時炸開，隨後女子的無頭屍體緩緩倒下，最後化為一陣黑煙。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殺！”
男人尖叫起來。
這些墮落的人，要麼變成了木乃伊，要麼變成了黑色能量，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男人大吃一驚。
這些人……是人還是鬼？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女聲喊道：“啊……他是惡魔！”
這聲音太大了，整個燈市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了這裡。
蘇凡手指一彈，一道劍光貫穿其中，瞬間化為黑色能量。
“啊啊啊，他真是一個惡魔！”
一名老者驚恐的說道。
一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活人又驚又怒。
他們的目光充滿憤怒地看著蘇凡。
一彈，老者的頭顱被洞穿，立刻就變成了一具木乃伊。
“你到底是人還是魔？”
一名書生打扮的男子，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忽然憤怒的吼道。
蘇凡看得出來，他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普通人。
正常來說他應該沒有勇氣去詢問，但是在這處處詭異的氣氛中，這個書生的膽量卻變得無比大膽，仿佛什麼都不怕，心中隱藏的“正義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無數次。
“他們都很奇怪，你看不出來嗎？”
蘇凡盯著他，平靜的說道。
看到蘇凡向他解釋，本來還有些緊張的書生頓時膽子大了，怒喝道：“你憑什麼說他們奇怪？就因為你厲害，就可以隨意使用失明。”
“……”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瞪了蘇凡一眼。
“盲目的伎倆？”
蘇凡無語了。
你這麼厲害，有必要用盲法嗎？
他環顧四周，再次看向書生，解釋道：“它們很奇怪，不是人類，所以死後也不是正常的屍體。
它們隻是表麵上看起來和人類一模一樣，就像你旁邊那個穿黃裙子的女人一樣，很奇怪。”
如果他不想讓這座黑水城成為一座死城，如果他不想讓這些人對朝廷和生活失去希望，讓他們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正的正義，他就不會費心，給這些普通人解釋這麼多。
書生身邊的黃裙女子一驚，美貌頓時變得慘白。
她已經不在乎男女是否親密，她伸出白玉手，緊緊抓住書生的瘦臂，梨花帶雨，他哀求著：
“大人，救救我吧！”
書生心生憐惜，將女子拉到身後，對蘇凡怒吼道：
“你胡說八道，她分明是一隻無助的小雞，一個沒有實力的弱女子，誰殺人，誰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放下屠刀，你還可以救，否則等待你的將是大唐法律的嚴厲懲罰！”
“你看到的隻是外表……”
蘇凡耐心說道。
可他話還沒說完，書生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你看到的是外表，我隻知道我的雙手柔軟如玉，有溫度，她是一個真人類！你怎麼可以攻擊這麼漂亮的女孩？”
“她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