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那就先這樣,我先回去了。”
“慢走。”他看著司年小聲道:“去,快點把箱子提到他車上去。”
“好。”
他抬起眼鏡,疲憊地捏了捏鼻梁,低咒著:“這狗鈤的,居然敢在老子麵前裝。”
“先生,送過去了。”
“嗯。”
“先生,有件事我不明白。”
戰宴宸接過司年遞來的煙,“你說。”
他替戰宴宸點上,“你明明可以直接威脅王誕的公司,為什麼要低三下四的求他。”
“爺爺說我在一周內要拿下,你覺得如果我威脅他得到結果,他會認嗎?”
“你可以騙他啊。”
他冷笑一聲:“騙他?戰梟他想知道的事有什麼能瞞得住他的。”
“也對。”司年看見剛剛戰宴宸那樣心裡很不是滋味,明明自己的老板是個呼風喚雨的人,卻偏偏因為戰梟的要求要低三下四的求彆人。
他似乎看出了司年的顧慮,他按滅煙頭,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司年,這種事總會遇到的,就算是戰梟他也總有有求於人的一天,可能這也算他給我的考驗吧。”
……
——
酒店內溫暖的空調,墨傾舞被他抵在柔軟的大床上,她頂著通紅的小臉推開他,聲音也因剛才的吻變得軟糯。
“唔…戰宴宸…等等……”
他壞笑:“還等什麼?”
“昨天做了那麼久還不夠嗎?我腰好痛。”
“真的不行了?”
她委屈地狂點頭,“嗯。”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和她身上昨夜留下的吻痕,戰宴宸還是猶豫了一下。
說真心話,他不想放過任何一次能和她深入交流的機會,可眼前小丫頭的狀態明顯經不住他猛烈的攻勢。
昨晚我被她挑逗一番,好像確實做有點過分了,做了那麼久她肯定累壞了吧。
他幫她整理好睡衣,強忍著內心的欲望,將她用力攬入懷裡。
“睡覺。”
墨傾舞有些驚喜,難得他能放過自己,剛想開口詢問,身後摟著她的人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