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過去,看著腫脹的腳踝,突然想到了宮皓影說她是智障的話。
平地摔,她不會真的是智障吧?怎麼有這麼蠢的女人。
看來以後得好好照顧她了。
“失禮了薑記者。”他握起雙拳,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他單膝下跪小心翼翼地脫下她八厘米的小高跟。
“怎麼穿這麼高的鞋。”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責怪。
見眼前的人沒說話,他皺了皺眉抬眼看著她。
他這才發現她胸口最上麵兩顆扣子還沒來得及扣好,襯衫的長度剛好蓋過她的臀部,胸口和臀部的風光若隱若現。
剛準備開口,她的大腿上滴下幾滴水珠,他愣了一下,發現她正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上官澈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他無奈地笑了笑,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珠,“很疼是不是?”
她點頭,“嗯。”
“唉,蠢丫頭。”他起身打了個電話,拿著被子將她從頭到尾裹的嚴嚴實實的。
“澈總!這麼緊,我要喘不過氣了!”
他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這丫頭,說說吧,十二月了,怎麼穿這麼單薄的裙子呢?”
“我想試試這種風格。”
“鞋呢?也是想試試?”
“嗯,好看嗎?”
“咳……”
“好不好看嘛?”
“嗯,但這種天氣還是彆穿了。”
“我準備用這個裙子搭我的貂毛外套的,在我的椅子上。”
“你不怕冷嗎?”
“不怕。”
咚咚咚——
“請進。”
張璽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罵罵咧咧的,“這次又是誰闖禍了啊!還速來速來!”
上官澈尷尬地站在原地,“呃,璽叔,是我秘書腳崴了。”
“秘書?你秘書不是諸葛……”帶著疑問他走進休息室,看見薑弦歌的時候愣了一下。
女人?我靠,我沒看錯吧?是女人?!
滿臉通紅的上官澈和裹緊被子的薑弦歌,休息室內淩亂的大床,很難不讓人誤會,張璽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璽叔,不是你想的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