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羽嘴角微微一翹,滿臉自得:
“你們這些凡人,怎麼能理解我這種人的快樂?告訴你們,我要去工作了”
一聽說是去工作,大家有沒了興致,開始各乾各的?
“這份兼職工作工資是多少?”黃文誌半眯著眼睛,懶懶地問了一句。
白千羽嘴角一揚,故作輕描淡寫地回答:“一個月一萬,包吃包住。”
“什麼!!!?”
寢室瞬間沸騰了。黃文誌直接從床上蹦起來,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一個月一萬?你沒開玩笑吧?什麼工作啊,這麼爽?”
趙一墨瞥了一眼白千羽,一臉狐疑,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信任:
“不會是去出賣色相吧?我說兄弟,這種事咱們得慎重啊!就你這種體格,恐怕撐不住的,還是讓我來吧,我比較抗造!”
白千羽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既然是兄弟,那我就忍痛割愛了。聽說雇主是風韻猶存的五十歲大媽,正好和你的高大威猛相配。你可以縱橫馳騁,儘情發揮你的強項。”
趙一墨臉色一變,瞬間炸毛:
“去去去!這樣的好處還是你自己留著吧,彆拿出來禍害人了!”
李子陽趴在床邊,目光狐疑地掃了白千羽一眼:
“千羽,彆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工作?不會是去詐騙吧?到時候彆再把我們騙到緬北去嘎腰子!”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出賣兄弟的人嗎?”白千羽翻了個白眼,一臉鄙夷,
他們三人卻是齊齊點頭:“是!”
白千羽也是無語了,
“就你們這些腦洞,也就隻能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悠然地靠在床頭,臉上掛著得意笑容:
“保鏢,當貼身保鏢!這可是正經工作,好好羨慕我吧!”
“保鏢?貼身保鏢?”李子陽的眉頭緊緊皺起,表情古怪地看著他,似乎在腦補什麼。
片刻後,他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不會是剛才說的那個五十歲大媽吧?”
“咳咳!”
白千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扶著額頭無奈笑道:
“如果是趙一墨的話,可能就是五十歲大媽。不過你們也不想想,我和你們一樣嗎?我貼身保護的是十八歲的大美女!”
“十八歲?”
這話可是狠狠打擊著趙一墨,隨即翻了個身,不屑地冷哼: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都是兄弟,彆吹牛了,一個月才一萬,還不如我老家的豬場效益好呢,吹得跟天花亂墜似的,還十八歲呢。”
白千羽笑得更燦爛了,眼神裡透著一抹戲謔:
“哦,那我就告訴你們吧,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咱們這一屆的大校花溫冰冰而已。”
這句話一出口,寢室裡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下一秒,三人的表情如同看見外星人一樣,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什麼!溫冰冰!?”黃文誌猛地從床上彈起來,臉上的表情震驚到扭曲。
趙一墨更是如遭雷擊,捂著心口,一臉不可置信:
“溫冰冰?就是那個校花溫冰冰?你竟然要當她的貼身保鏢?這……這也太離譜了吧!天呐,還有沒有天理了!?”
李子陽嘴角抽搐,聲音顫抖著問:
“千羽,你上輩子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為什麼這一屆的三個校花全跟你扯上關係?”
趙一墨仰天長歎,一臉生無可戀:
“憑什麼!好事怎麼輪不到我!老天爺,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
白千羽看著三人抓狂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語氣依舊雲淡風輕:
“彆羨慕,也彆嫉妒,畢竟你們就算羨慕嫉妒也沒用。這就是命,懂嗎?”
趙一墨抱頭倒在床上,痛苦哀嚎:“命運啊!給我換條路走吧,這條路走下去太紮心了!”
寢室裡哀聲連連,而白千羽悠然自得地躺下,心情美得不行。他閉上眼,嘴角微微上揚:貼身保鏢的生活還沒開始,就已經這麼有趣了。看來,這份工作還真是來對了!
這個保鏢工作,真是越想越香。至於溫冰冰那個傲嬌大小姐?哼,管她呢,先把錢搞到手才是正道。
第二天一早,白千羽簡單收拾了一下。他本來也沒什麼行李,男人的生活就是如此簡約。一個小背包,幾件換洗衣物,就算是“喬遷”了。直到下午,他才撥通溫家司機的電話,約定了接送的時間。
溫家的彆墅位於郊區,而江州大學也靠近近郊,兩地相隔不過二十分鐘的車程。但當車駛入溫家私屬的山林小道時,白千羽的眼神不禁微微一變。
眼前的溫家彆墅,占地之大宛如一個小型莊園。大門前是兩座高聳的歐式石柱,配上鐵藝鏤空的大門,雕工精美且大氣。穿過大門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達百米的噴泉甬道,兩側修剪整齊的灌木猶如迎賓的隊伍,而儘頭是一棟純白色的歐式彆墅。
這棟彆墅高達三層,外牆貼滿了淡金色的紋路裝飾,氣派非凡。每個窗台上都擺放著精心養護的盆栽,陽光灑在玻璃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彆墅的四周是大片的草坪和花園,角落裡甚至還有一個占地不小的遊泳池。白千羽粗略掃了一眼,心中忍不住感歎:有錢人果然會享受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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