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跟蹤的毒蠍幫小弟滿心興奮,心中暗道: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自己找死!如果能順利完成這個任務,以後有峰哥的提攜,那自己的地位絕對會水漲船高,再也不用做這些低級的活兒,天天喝西北風了。
然而,還沒等他得意太久,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稀稀拉拉的腳步聲。他下意識回頭,結果一眼看見了兩個魁梧如鐵塔般的身影,眼神一縮,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幫派怎麼把這兩個活閻王給派來了?
“彪哥好,鐘哥好!”
來的正是毒蠍幫的“雙紅花棍”喪彪和喪鐘,這兩兄弟在幫派裡惡名昭著,出手狠辣,戰鬥力驚人。尤其是喪彪,臉上那道深深的刀疤讓他看起來更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而喪鐘雖然少了些許猙獰,但那股陰沉的氣場也讓人心裡發毛。
喪彪,喪鐘聽名字也知道這倆是親哥倆,尤其是群扯的時候,兩人配合心有靈犀,戰力翻倍。
兩人站在那裡,目光如電掃過前方,喪鐘不耐煩地問道:“人呢?在哪兒?”
那小弟連忙指著前方的三人,聲音都有些顫抖:“就在前麵,白千羽,那個男的,還有一個女孩。”
昏暗的燈光下,白千羽三人正緩緩走著,似乎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逼近。喪彪和喪鐘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嘿,這地方可真是絕妙!這偏僻的小巷,殺人越貨,甚至乾點彆的“勾當”,都不會有人來打擾。十分佩服他們,挺會挑地方啊,一會兒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能救得了他們。
喪彪舔了舔嘴唇,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王楠楠,臉上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那個妞,身材不錯啊。待會兒我要當著那小子的麵兒,好好玩玩她,讓他眼睜睜看著卻沒辦法,哈哈哈!”
喪鐘聞言,立刻也笑了起來,眼中滿是興奮:“老規矩!我們兄弟兩個先上,剩下的你們去處理。不過記住,彆把那個妞弄傷了,我們還‘用’著呢!誰要是敢壞了我們的興致,你們知道後果!”
兩個人越想越是興奮,心有靈犀的嘿嘿淫笑起來,瞬間昂首挺胸了。
幾個跟來的小弟嚇得渾身一抖,連連點頭。這兩個活閻王,絕對是葷素不忌的狠角色,惹他們,真的是生不如死,之前惹到他們人的下場都已經廢廢了。
一聲令下,喪彪和喪鐘帶著人迅速將白千羽三人圍住,堵在小巷中間。喪鐘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指著白千羽,語氣囂張無比:“白千羽,識相點,跪下來道歉,把那個妞交出來陪我們兄弟玩玩,爺們兒一高興,今天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可以讓你像狗一樣活著。”
話音剛落,喪彪已經滿臉豬哥相,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喪鐘嫌棄地瞥了他一眼,罵道:“乾什麼玩意兒?腦血栓發作了,哈喇子都淌地上了,丟不丟人!”
喪彪完全不在意,眼神灼灼地盯著王楠楠,癡迷地說道:“美,真的太美了!一次怎麼夠?我得整一宿!”
喪鐘聽了這話,也轉過頭看了一眼,眼中同樣閃過貪婪:“臥槽,極品啊!俺也一樣!”
然而,就在兩人興奮得不能自已的時候,“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忽然響起,回蕩在靜謐的小巷中,顯得格外刺耳。
喪彪和喪鐘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們臉頰火辣辣地疼,嘴角更是嘴角呲呲噴血。兩人捂著腮幫子,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他們可是毒蠍幫的雙紅花棍,什麼時候被人扇過耳光?
又擦了擦嘴角,發現流血了,這怎麼可能?
按照他們的理解,他們的身體強度已經達到登峰造極,刀槍不入的境界了。竟然被兩個耳光給扇的暈頭轉向,眼冒金星,這完全不合道理呀!
“誰?誰敢打老子!”喪鐘瞪著血紅的眼睛四處看去,恨不得把罪魁禍首撕成碎片。
一旁的小弟們見這架勢,以為大哥已經開始動手了,連忙衝上去將王浩然和王楠楠圍了起來。然而,他們的衝鋒剛剛開始,王楠楠神色一冷,玉手一揮,幾個小弟便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嘭!嘭!嘭!”
幾個人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但王楠楠顯然手下留情,隻是將他們擊退,並未造成重傷。
其中一個小弟爬起來,捂著腰,還不服氣地說道:“這個小母老虎有點功夫,但也不過是三腳貓。給大爺捶背還行,一會兒給彪爺和鐘爺兩位“服務”好了,說不定彪爺和鐘爺能分咱們一碗湯喝!”
這樣的話飄到白千羽耳中,白千羽隻能默默的為他們哀悼,找死也不用這樣吧,這幾個人是壽星了喝砒霜,嫌自己命長了嗎?
他拍了拍王浩然的肩膀,說道:“走吧,彆擋著他們起飛,我怕一會兒濺了一身血。”
說著,白千羽拉著王浩然走到路邊的台階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切,現在就差花生瓜子毛嗑了。
喪彪和喪鐘對視一眼,滿臉懵逼:這是什麼情況?他們難道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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