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虎哥不再用力掙紮,白千羽才鬆開雙手,虎哥現在跪的是老老實實,他自己以力量著稱,可是在白千羽的絕對力量麵前,自己猶如一個嬰兒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好漢不吃眼前虧,拿雞蛋碰石頭的事兒,虎哥是絕對不會做的,這是虎哥的一貫做人原則。
吳昊天見虎哥跪了,沒等白千羽發話,自己乖乖的也跪在了虎哥的身旁,主動認慫估計還能少遭一點罪。
“這就完了?你們再喊點兒幫派大哥過來,我還沒過癮呢。”
白千羽還在叫囂的。
一旁的吳昊天見虎哥聽了白千羽的話,似乎有所異動,想要掏出手機。
卻被吳昊天一手扶住,他聲音像蚊子一樣。
“虎哥,彆衝動,你要是知道真相的話,你絕對會沒有任何的想法,總之你聽我的,我絕不會騙你。
吳昊天頓了頓繼續說道。
“雙紅花棍喪彪和喪鐘前幾天不是已經重傷住院了嗎?你覺得你會比他兩個強嗎?他背後還有人,喪鐘和喪彪就是他背後的那個人解決的,你覺得惹了這樣的人下場會好嗎?”
虎哥聽完倒吸了一口冷氣,喪鐘和喪彪的實力在幫派內已經排到了前三,那個慘狀啊,虎哥一想到這裡就感到下身一陣冰涼,他們兩個人都搞不定一個人,那個人的實力會有多強?
大丈生於天地之間,遇到實力碾壓的,該跪還是得跪。
“既然沒有想法了,那就聽我說。”
白千羽慢條斯理的說道,
“以後在江州大學和實驗高中這一片兒,歸我管了,我希望你們不要在我的地盤鬨事,否則後果自負。”
當然如果是一般人說的,那大家肯定是當做放屁。可是這話是白千羽說的,那就是命令。
白千羽站在那裡看著手機磨磨蹭蹭,就是不走。這些人跪的腿都麻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白千羽雙手插在褲兜裡,慢悠悠地走回了江州大學,背影顯得格外瀟灑。身後跪了一地的毒蠍幫成員,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哪怕白千羽已經走遠,他們依舊保持著僵硬的姿勢。
半小時後,虎哥終於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手捂著膝蓋,一臉憤懣。他掃了一眼身邊的吳昊天,語氣低沉:“你不早說這個小子有這種背景!”
吳昊天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虎哥,你要是聽我一句勸,咱們至於跪得這麼徹底嗎?這小子不是人,是怪物!”
虎哥扶著腰,腦子裡回想著吳昊天剛才說的事。喪鐘和喪彪都已經重傷住院了,今天,自己居然也差點兒步了他們的後塵。
“媽的!江州大學和實驗高中,以後不準碰,聽見沒有?”虎哥低聲吼道,手下們連連點頭,誰敢說個“不”字?
“那咱們回去?”吳昊天小心翼翼地問。
虎哥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回個屁!把陳剛那廢物拖回去,他要是再敢亂惹人,我直接讓他斷腿!”
一群人狼狽不堪地將陳剛從地上撈了起來,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另一邊,白千羽快要走到江州大學的校門了,王浩然已經從後麵追了上來。
“白哥,白哥!剛才那場麵,簡直炸裂啊!那些人跪得多整齊,就像祭天儀式似的!”王浩然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白千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行了,彆誇了,低調點兒。”
“白哥,你就彆謙虛了!剛才我都錄了一段,回頭發給你!”王浩然笑得像個孩子。
白千羽一把奪過他的手機:“你錄什麼錄?這種事情不要亂傳,容易惹麻煩。”
王浩然一臉委屈:“可是……可是那場麵真的太帥了!”
白千羽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調是王道,懂嗎?以後這種事情少摻和,你就乖乖上學,彆給我添亂。”
王浩然縮了縮脖子,點點頭:“明白了,白哥!”
回到宿舍,白千羽剛推開門,就看到李子陽、趙一墨和黃文誌三人圍坐在桌前,正煞有其事地研究著什麼。聽到門響,三人同時抬頭,目光齊刷刷地落在白千羽身上。
“喲,回來了?”李子陽挑眉,語氣裡透著點兒戲謔。
“怎麼,今天又去哪個校花身邊獻殷勤了?”趙一墨嘴角掛著壞笑。
白千羽一臉疲憊地揮揮手:“彆廢話,我可累死了,今天剛解決了幾個不長眼的混混。”
“喲,那可是稀罕事兒了,說說唄,什麼情況?”李子陽頓時來了興致。
白千羽懶得多解釋,脫下外套躺在床上,淡淡地丟下一句:“沒什麼,就是教了幾個不長眼的家夥做人,讓他們跪著學做人。”
三人對視一眼,心裡同時冒出一句話:這家夥,又開始裝逼了,不過有什麼辦法呢?關鍵他真有裝的資本,你說氣人不氣人?
黃文誌的驚呼如平地一聲雷,讓整個寢室都為之一震。
“你們快過來看這個視頻!”他盯著手機屏幕,臉上的表情比中了彩票還要激動。
李子陽和趙一墨聞聲而動,迅速湊了過去。當視頻播放時,三人頓時鴉雀無聲,隻剩下屏幕裡的畫麵:一排人跪得整整齊齊,表情痛苦,卻一動不敢動,而旁邊的那個戴墨鏡的男人,氣定神閒地刷著手機,最後雙手插兜,瀟灑地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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