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詭異的沉默中,趙天賜就以這副靜靜的裝逼姿態,站了足有一分鐘,方才緩緩開口,
“今天有楠楠在,作為男人我們還是要保持風度。有種的,咱們過幾天線下約。”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示好,實際上卻是他給自己找的台階下。他堅信,白千羽隻是比他強上一線,白千羽之前一直示弱,給自己搞了個突然襲擊,所以自己才吃了暗虧。
等我突破到築基境二重,再來對付你,絕對能碾壓你!要知道每提升一層,實力的差距都十分巨大,讓他囂張幾天。
然而,白千羽卻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放鬆。他淡淡地說道:“這有什麼好等的?今天就把這件事解決了,不好嗎?”
白千羽成功的突破到築基境,與之前的煉氣境相比較,體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黃金色的靈氣運轉的速度更快,密度再次提升,而且似乎可以將靈力外放,雖然現在還達不到傷敵,但是護體絕對綽綽有餘,這相當於又給自己添加了一份保險。
練氣境和築基境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提升,而且現在還在緩慢的增長。
等自己的境界穩固後,他有信心在幾招之內將趙天賜乾掉。
趙天賜聞言,臉色微變,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
這家夥剛才那一拳分明已經突破了某種瓶頸……難道他已經突破到築基境了?趙天賜心中一緊,越發覺得不能現在硬拚。
“年輕人不要太囂張跋扈,我今天放過你,完全是看在楠楠的麵子上。”
趙天賜臉色僵硬,硬生生擠出這句話。
白千羽卻嗤笑一聲,目光犀利,
“不氣盛,那還算是年輕人嗎?趙天賜,你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不過是想找個借口罷了。”
王楠楠站在一旁,看著這戲劇般的反轉,也是一臉驚愕。
王楠楠也是蒙了,怎麼才短短幾招,這場麵怎麼會變成兩級反轉了呢?
白千羽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上風,而趙天賜卻開始找借口避戰了?她忍不住為白千羽感到驕傲,但也隱隱擔憂趙天賜會因此記恨他。
就在幾人僵持不下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陣囂張的笑聲。
“哈哈!會長,我發現白千羽了!這小子果然在這裡呢!”
聲音充滿了挑釁和得意,顯然來者不善。
幾人同時轉頭望去,尤其是趙天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竟然還有人比我更囂張?居然敢主動找白千羽的麻煩?這人是誰?這個是什麼樣實力的強者?
他目光死死盯著那幾個靠近的人,隻見起來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身後還有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帶著幾個身穿修行者協會製服的人,快步朝這邊走來。他的氣勢淩厲,眼神中透著一股難以忽視的壓迫感。看樣子,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新上任的修行者協會會長喬震。
白千羽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抹輕蔑。他並未顯得驚訝,反而嘴角微微揚起,像是在等著看一出好戲。
畢沙走得越近,越是顯得肆無忌憚,他昂首闊步,雙眼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嘴角掛著不屑的笑意。
這個在修行者協會裡混得風生水起的家夥,今天顯然來者不善,想要借著會長的庇護,一雪之前的恥辱。
“白千羽,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這回看你往哪裡跑?”
畢沙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挑釁,就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勝利。
白千羽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泛起一絲厭煩。上次放過了他,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不自量力,竟敢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
“誰褲子拉鏈沒拉嚴,把你給放出來了?”
白千羽隨口一笑,語氣輕佻。
話音剛落,他便覺得自己有些後悔了。這話說得有點粗鄙,尤其是王楠楠在旁邊,算了,改天再給她道歉吧。
畢沙一聽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抹暴怒。他愣了愣,猛地指著白千羽,
“臥槽,死到臨頭了還敢囂張!我倒要看看你一會兒怎麼死!”
畢沙已經請來了會長喬震親自出馬,喬震的修為深不可測,可是築基境初期的強者,實力幾乎無可匹敵。白千羽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蝦米,根本翻不起什麼浪花。
隻是喬震並沒發話,他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附近地麵兒幾十米內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像是被剛剛打掃過,而且地麵還有幾個很深的腳印,這絕對不正常,喬震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這兩個人是高手?
然而,就在畢沙準備繼續囂張時,喬震卻微微皺了皺眉,低聲說道:
“白千羽,作為修行者,你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普通人,我們需要你跟我們回協會接受調查。”
白千羽聽得冷笑連連,“你說的影響是怎麼個影響?難道隻能站著挨打不還手嗎?”
他冷冷地回應,眼神不屑,顯然對修行者協會這種管束與威脅毫無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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