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坐在一旁,神色冰冷,氣壓低沉,一語不發。
馬車行駛了半個時辰後,停了下來。
南遷月以為到相府了,便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跳下馬車。
“安政王府?”
南遷月愣在莊嚴肅穆的王府門前台階下。
在她愣神之際,秦奕徑自拉著她朝府內走去。
“你帶我來王府乾什麼?我,我還有刺繡作業沒完成呢!”
秦奕充耳不聞,麵目始終冷沉。
他拉著南遷月穿過各種亭台樓閣,穿過沒有一朵花的大園子,來到一處假山。
他按下假山上的一塊小石頭,麵前的大石頭便如門一樣往上抬起。
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赫然出現在視線裡。
這是通往王府暗牢的入口。
秦奕看出了南遷月的恐懼,於是冷冷吐出兩字,“暗牢。”
然後拉著她往裡走。
暗牢裡溫度驟然降低,且透著一股死氣。
外麵的光照不進去,隻能用一道道火光照明。
南遷月哆哆嗦嗦的跟在秦奕身後,一隻手被他握著,另一隻手緊緊抓著他的袖子。
這裡太陰森恐怖了。
“王爺,都準備好了。”
青衣從裡麵走來,他一路快馬加鞭,提前將細作關押到此處。
秦奕輕點了下頭,拉著南遷月來到一間暗室。
暗室最裡角,嚴伯雙手被鐵鏈束縛,腳尖著地,整個人都被鐵鏈吊著。
在他麵前,親衛手握鞭子,已經在嚴伯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嚴伯!”南遷月控製住跑過去的衝動,她抓著秦奕胳膊,晃著乞求,“嚴伯不是壞人,求你彆殺他。”
秦奕沒什麼溫度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本王是壞人?”
南遷月想也不想,“你當然是好人!”
秦奕一聲冷嗬,“既然是好人,那做的事就是好事。”
“用刑,直到他供出其他細作為止。”
他寒冷的聲音落下,親衛再次揚鞭,鞭聲刺耳,但是嚴伯一聲不吭。
南遷月心急如焚,之前就聽嚴伯說過,他掌管多處暗哨據點,是暗哨中的一個管事。
如今秦奕抓了他,肯定會逼他供出其他暗哨。
她是東陵人,按理應該站在秦奕這方。
但她做不到,不能眼睜睜看著嚴伯受刑。
秦奕沒有道理帶她來的,為什麼要帶她來?他的目的是什麼?氣她?恐嚇她?不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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