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喜歡就好。”
“白大哥,我們在這兒偷偷吃雞,會不會不好啊?”南遷月一邊吃著野果,嘗到甜味後眉眼一亮,一邊又擔憂被發現挨批評。
白書看著她豐富的神情忍俊不禁,“不會的,咱們和火房營打過招呼,他們是理解的。”
南遷月睜目搖頭,“我是說你家王爺,他那麼摳額…我的意思是他將軍糧管的很嚴,要是知道我們偷食肯定會罰人的。”
“既然知道還敢出來偷吃。”
一道嚴厲微冷的聲音驀地在身後響起,嚇的南遷月一個激靈,手中野果撒了一半到地上。
她趕忙俯身去撿,白書見此立馬過來幫忙。
秦奕看著二人默契撿野果的模樣,心口更是煩悶,他大步走近握住南遷月手臂將她拽了起來。
“都掉地上了還吃什麼?”他語氣不善。
然而因為他力氣過大,使得南遷月捧在手裡的野果全撒了。
“你乾什麼!”
南遷月氣的甩開秦奕的手,但沒甩開。
她繼續斥道,“你不是揚言不能浪費食物嗎,現在又算怎麼回事?”
秦奕擰眉,心中陰雲密布,“我說的是軍糧,不是野果。”
“野果也是吃的呀,這些是白大哥辛苦采的,你懂不懂禮貌?”南遷月此刻就如炸毛的貓。
“禮?”秦奕咬牙,陰雲已爬至眼中,雷電即將顯現。
“你哪怕是失憶了,對白書還是這般友好,對本王卻是恨不得兵戎相向。”
“南遷月,你屢屢挑戰本王的底線,是覺得本王很仁慈嗎?”
這是南遷月自風都被救下後,秦奕第一次對她稱本王,可見他是真怒了。
白書看著熟悉的場景,不知該笑還是該歎,最後乾脆搖頭笑著歎息。
誰能想到,英明神武的安政王,於朝堂風雲應付裕如,於邊陲軍事草木知威,卻唯獨麵對一個南遷月全然失了分寸,亂了陣腳。
“那你的底線可真是低,說明你很小氣,還元帥呢,小氣鬼!”
南遷月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麵對秦奕既不肯服軟也不怕。
要是旁人看到秦奕這般神色,早就嚇的東躲西藏了。
就如那些正躲在帳內或者灶後瑟瑟發抖的火頭兵們。
凝著南遷月倔強的眉眼,秦奕忽然笑了,笑的陰森可怖。
他道,“好,很好,但願你一會兒還能如此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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