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孚的雙手不斷地對那鼠妖進行撕扯,被靈虛指勁加強的手指如同一個個鐵爪,將那鼠妖給抓得皮開肉綻。
有一說一,那麼雄壯一漢子居然打架的時候拿爪子撓人,這畫麵看起來還是有些違和的。
不過趙以孚一點也不介意,他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了獨特的感覺中。
這還是他第一次以壬水八式來驅動、操控自身體內的氣血!
所以說,他此時暴躁的狀態,完全是因為壬水八式對血氣湧動的加持才能達到。
也是正常人的身體再強可血管總是鍛煉不到的,但趙以孚此時是以控水之能來操控血液而減少了血液對血管壁的衝擊、壓力,這就使得他此時的狀態可以維持下來了。
當然能夠做到這一步也是他情急之下的應變。
他方才中了那香甜的毒霧隻欲昏睡,無論如何喚醒自己的身體都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如此,他乾脆以體內的真氣運轉壬水八式的術式,而後強行推動體內血液加速運轉起來。
就這麼成了。
而武者旺盛的氣血,在受到妖邪青睞的同時本身也具備極強的破法功效……尤其是趙以孚這樣的‘純陽’武者。
不過那鼠妖終究是成精多年的妖怪了,它眼看被趙以孚騎著打,立刻怪叫一聲整個身體就好像漏氣了一樣的縮了下去。
趙以孚愕然,生怕有詐連忙退了開來。
就見那鼠妖在一陣腥臭的濃煙中非快縮了下去,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地上。
趙以孚第一反應是去看梁中直,然後歉然地說:“學生莽撞了……”
梁中直麵無表情地搖搖頭。
他倒不是怪趙以孚,畢竟換他上最多就是將這老鼠束縛住帶回去發落,實際上卻根本打不掉這妖孽的血皮。
說起來趙以孚這也算是破了鼠妖的妖力。
隻是梁中直還沉浸在一種‘教出了個武夫’的奇怪挫敗情緒中。
他淡淡地點頭道:“你已經破了它的妖法,現在應當是金蟬脫殼之計,我們再好好找找,切勿讓這鼠妖給跑了。”
趙以孚已經學會了閱讀理解,意思是:老夫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
一次行動,梁大儒的神聖光環一下子就在趙以孚心裡退去了不少。
他發現梁中直道法修為應該是很高的,但應敵手段應該真沒啥。
就其展現的幾門手藝,赫然還是趙以孚已經學會的。
趙以孚嚴重懷疑,梁中直之所以學潑墨術、壬水八式還有靈虛指勁,完全是為了在他麵前裝杯。
實際上梁中直可能根本沒好好研究過這些方麵的手段……
趙以孚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一個修行門派怎麼能不研究這些呢?
除非……
嗯,除非在丹青門的這些大佬們眼中這些術法之類的手段是完全不必要的。
趙以孚有些不理解這是一種什麼心態,反正現在是還不理解的。
不過現在自然不是扯這些的時候,他看了看地上隻剩下一張老鼠皮的鼠妖問:“先生……這,該怎麼找?”
梁中直說:“它應當是以本體原形逃竄了。”
趙以孚無言,也就是說他們得在這個島上找一隻老鼠?
“喵!!”
忽然,遠處傳來了一聲頗為高昂的貓叫聲。
趙以孚立刻反應過來。
“依依!”